,那是一种愤怒和不甘混合成的情绪,从和沈长泽分开那天起就横亘在他胸前,压得他呼吸不畅。他一直努力压抑着,用格斗和体能训练排解这种黑暗的情绪,但是他知道,无论他是让他自己累得手指头都东不了,还是盘山道上不要命的飞车,都帮助不了他,只有见到沈长泽才能让他舒服一点。
单鸣问道:“我们还有多久到?”
“两公里外的这个出口,拐下去。”赵清玲指了指电子地图。
单鸣从那个出口拐了下去,接下来的路特别窄,而且修得也没有盘山公路那么好,到最后基本上只能够一个车通行,还要时不时地压着草坪,还好,没有其他的车跟他错车了。
接下来的路电子地图也显示不出来了,因为根本没有路了,全靠着赵清玲的指点,到最后就是单鸣这样方向感极强的人也记不住来时的路了。
单鸣疑惑道:“沈耀会在这个地方?”
“当然不是,我只是回来拿东西。”
“回来?这里是哪里?你拿什么?”说话间,单鸣的面前出现了一座房子,如果不是仔细辨认的话,即使是在远光灯强烈照射下也看不出那是栋两层楼的房间,因为它看上去年久失修,已经被绿色植物爬满了,几乎整体被覆盖了起来,它出现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老林里,看上去阴森可怖。
赵清玲的目光有些哀伤,“只是我们的家。”她跳下了车,打开了探照灯,照着面前这栋房子。
单鸣也下了车,“你们一直藏在这里?”
“对,自从长泽出生后,一直在这里,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这里还能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早被拿走了吧。”
“屋子里应该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但是有一样东西,他们一定找不到。”
“那个东西,能引出沈耀吗?”
赵清玲肯定地说,“他一定想要。”
单鸣皱了皱眉头,感觉这话说得不符合逻辑,“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拿?难道藏在自己家里的东西,他都不知道?”
赵清玲简要地说:“被我偷走了。”
单鸣诧异道:“你从自己家里偷了东西,然后放在自己家里?”
“难道放在越危险的地方不是越安全吗?”
“好吧,我现在更好奇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你不想告诉我也无所谓。”
赵清玲从腰上抽出一把砍刀,带着单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