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不会杀你,但他会杀我们。”这是他能对沈长泽做出的唯一解释,可惜沈长泽并没有因此而好受半点。
沈长泽寒声道:“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们,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根本没有心,我什么都不是,我比不上你的游隼、你的兄弟,谁都是不能够牺牲的,只有我能。我真想知道,你亲手把我交给他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单鸣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沈长泽双目赤红,眼中简直要喷出火来,“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对不起’。”
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单鸣的身体抖得如同风雨中的树苗,身体上的征伐仿佛永无止境,他的意识越来越浑噩,最后终于昏了过去。
沈长泽在很长时间之后才清醒过来,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看着单鸣被蹂躏得彻底的样子,只觉得眼眶胀痛,心像被针扎。
他摸着单鸣沉睡中依然眉头紧锁的脸,忍不住俯下身,碰了碰那看上去很柔软的嘴唇,明明接吻的时候感觉很软,心却这么硬……
他解开了绑着单鸣手脚的绳子,看着单鸣手腕上挣扎出来的血痕,忍不住低下头舔吻着,轻轻地、舌尖滑过擦破了的带着血绣味的皮肤。
他疲倦地倒在床上,收紧手臂,把单鸣抱在了怀里,温暖的身体、熟悉的味道,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因为拥有而觉得自己完整。他知道,无论这个人放弃他多少回,他都没有办法放弃这个人,哪怕一次。
沈长泽把脸埋进了单鸣的脖颈间,闭上了眼睛。
爸爸……
单鸣睡了很长的一觉,醒过来时头脑浑噩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不过,身体上并没有太多不适,就好像他只是不小心睡了好久。
坐起来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是干净的衣服,手脚都是自由的。只不过,他并非在一个寻常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简直就是监狱临时改装的,只有简单的床和桌椅,以及数量不算少的照明设备,四周都是灰黑的水泥墙,透气的几个窗户是以成年人的体积绝对无法通过的,所以大方地敞开着,尽管这间屋子并不小,给人的感觉却很压抑。
他跳下床,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椅子上放了一套休闲服。他套上衣服后,往门口走去,那扇门跟这个牢房也很搭调,是扇又厚又重的铁门,敲上去咣当作响。
他敲了十几下,门锁被打开了。
单鸣并没有打算袭击,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