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分分钟可以灭世的病毒,他也太贤惠了吧?
一开始她都没有发现项恬在当田螺少年,悄悄打扫家里。直到某天她突然反应过来,林阿姨已经被她放假了,也没有请临时工,为什么家里还是纤尘不染?她从来没有擦过一次桌子,扫过一次地,习惯了他人在这些琐事上的照顾,经常拿来用的东西随手就放一边了,照理说家里是不该这么整洁的。
于是某天她专门大半夜不睡觉,听到微小的动静,下了楼,就看到项恬偷偷摸摸做贼般的在做家务。
薄以媃:“???”
正握着拖把拖地拖得很起劲的项恬浑身僵硬,看着薄以媃,一副羞耻到要原地升天的模样。
薄以媃见他这样,当即道:“你继续,别理我,晚安。”然后转身就上楼。
“站住!”
薄以媃站住。
项恬努力装逼装淡定,僵硬地露出^^表情:“这是我的特殊喜好,可不是为了你哦,你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嗯,这喜好真的很绿色很健康。
薄以媃:“哦。您继续。”
饶是薄以媃都被这奇葩一幕震得无言以对了,转身就上楼。
但是项恬一见这样,又不爽了,又把她叫住,气急败坏地吼道:“不准把我当成奇怪的人!还不都是因为你!”
在他被薄以媃屡次“杀死”后,意识到自己不被允许存在,项恬躲在她的智脑里,整天除了看她,就是帮她清理智脑里的垃圾,整理乱七八糟的文件,任何一个藏在角落里的垃圾都不能在他小蜜蜂般的勤劳下成为漏网之鱼,以至于那几年里薄以媃的智脑程序一直运转顺畅如飞。
“做家务”的习惯,早就在那个时候就养成了。
而且……他别扭又生气又害羞地转过脑袋不看她,想要照顾她的感觉根本控制不了。
薄以媃下巴支在搁在椅背上的手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项恬耳朵开始变红,在偷偷往她这边瞄,好像很在意她在看他什么的样子。
“甜甜。”薄以媃喊他。
“啊、啊?”这是她时隔那么久,第一次这样唤她。之前她都是直接叫项恬的。项恬拿着小铲子眼睛都瞪大了。
“你跟我来一下。”薄以媃起身上楼。
项恬乖乖地跟在她身后上了楼,精神恍惚。她叫他甜甜?她叫他甜甜耶……
薄以媃带着项恬进了她的卧室,再进了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