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病的事半信半疑,转头看他:“此话当真?”
李元婴道:“皇兄你这是什么话,我编排你也不会编排兕子的!”
李二陛下想到李元婴每天很有耐心地带着兕子她们玩儿,亲近得不得了,也觉得李元婴不会拿兕子开玩笑。不过听李元婴说‘编排你也不编排兕子’,李二陛下横了他一眼,骂道:“有能耐了你,还想编排我?”
李元婴一点都不怕他,哼道:“你不让我知道你身体怎么样,我就瞎编排。”
李二陛下没理会他,只说:“既然你言之凿凿,那我就安排孙老给兕子她们诊一次病,也不单给兕子看,其他人也顺带瞧瞧有没有什么毛病。”对待兕子,李二陛下也和李元婴一样上心,不想诊断出结果之前就让兕子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若是孙思邈真诊出有性命之忧,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着手调养,该吃药吃药,该忌口忌口,绝对不能耽搁。
李元婴说动了李二陛下,又惦记起自己还不知道李二陛下身上的旧疾到底如何,立即跃跃欲试地说:“我真的已经学成啦,皇兄你快让我帮你把把脉,看看你的身体到底如何!”
李二陛下瞥了他一眼,把手一收,避开李元婴抓上来的手,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李元婴的要求:“才学了那么几天就吹嘘自己学成了,你也真有胆子说。”
李元婴说:“兕子的脉象就是我诊出来的!”
李二陛下道:“怕是孙老远远看出兕子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你,你才能说得这么清楚。拿别人诊出来的结果当自己的,你可真不害臊。”
李元婴道:“才不是,老师说他也不能看一眼就看出别人生什么病,又不是人人都是那神医扁鹊!”
李二陛下并不应允他的要求,还打趣他:“我听说你在九成宫时认了萧老学士当老师,这会儿又喊孙老当老师,你到底有几个老师?”
李元婴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教我学问的,就是老师,什么学问都一样。”
知道李二陛下打定主意不让他把脉,李元婴也不乐意留下和李二陛下多磕叨了,一溜烟跑去告知兕子她们要让孙思邈给她们诊病的事。
李元婴先是和她们吹了一通孙思邈有多厉害、有多了得,多少多少人重金上门求他他都抽不出身去治;接着又和她们科普病向浅中医的道理,告诉她们虽然大家看起来健健康康、每天都活蹦乱跳,可病根很可能已经埋在身体里,早点发现早点治,就不用受那病痛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