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姜媛来说,任何一个靠本事吃饭懂得自食其力的人,都是值得令人尊敬的,那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往往最是令人厌恶,自十四岁那年因家庭巨变被迫前往省城的那一天起,姜媛的人生便开始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这么多年过去,她在最精致的家庭中成长,与曾经的生活形成一种极端的对比,虽然自身变得优秀了,但却并没有因此感到快乐过,作为一个唯心主义的女孩子,她需要的不是丰富的物质生活,而是亲情,姨夫姨母虽然待她如同己出,可是说到底,她终究不是姓沈,没有理由要倚仗着他们过一辈子。迫于生活,姜媛不得已选择忍受,想着等到完成学业的时候便随便找个借口离开沈家,独自去追寻理想中的生活,至于恩情嘛,只有等到日后有机会再报。
“想不到盛洪的太子爷,居然是一个喜欢调戏女孩子的纨绔子弟,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瞥了季文彦一眼,姜媛继续说道:“你刚刚说你只是盛洪的一个小小的助理,这句话未免太谦逊了,毕竟只是暂时的嘛,早晚有一天你会接管盛洪,继承你父亲的产业,不过话说回来,谦逊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
“这些都是后事,我们不谈这个,对了,你既然是那个什么舞会中心的精英队长,想必你的舞蹈一定很娴熟,若是哪天有幸一观,当不枉此生啊。”季文彦嘿嘿笑道,脸上依旧是一副滑稽的表情。
说句心里话,姜媛敬真的很佩季文彦的勇气,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敢采用这种直接的方式,来向她表明心意的男子,即便要求的有些过分。
“让我为你跳舞,除非瓦卡蒂普湖的默特乌水怪停止心跳。”
姜媛突然有些不忍心拒绝面前这个比她大上两岁的青年男子,虽然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最后却不得不拒绝,自练习芭蕾开始,她从来不曾单独为某个异性跳过舞,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她希望那个人是李羽申。
“什么意思?”季文彦张目结舌道,觉得这句话太深奥,已经超出他的智力范围。
“你不是久居国外嘛,居然没听说过新西兰的瓦卡蒂普湖?”姜媛心中惊讶,最初听到季文彦说他久居国外的时候,原本觉得这家伙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虽然油腔滑调虚嘴掠舌了些,但是却给人一种伶牙俐齿口角生风辩才无碍的真实感,所以才会变着法的考验他一番,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反而让她大失所望,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屈子在卜居中说过: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