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
“我是你的女人?”梁茹愣了一下,道:“呵呵,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樊伟光,如果你真拿我当你的女人,就不要再跟那些经常跑到泼墨斋以赏画为由伺机接近你的女人来往,尤其是侯三小姐,上次我去泼墨斋找你的时候,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仇视,我知道她对你有意思,另外侯梁家是死对头,我希望你能够明确自己的立场,尽可能的跟她保持距离,不然我没办法跟你走到最后。”
樊伟光点了点头,道:“我跟侯三小姐只是普通朋友,说起来我们能够认识,纯粹是因为她哥哥跟陈浩东、李青阳二人是好朋友,她对我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小到大我只喜欢过一个女人,此刻她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干脆拿万能胶把你俩黏起来好了,这么肉麻,还让不让人家好好看戏了?”李羽申看不下去,很是不仗义地打断了这对情侣间的对话。
“就是。”姜媛随声附和。
“本千金的事情都敢管,李羽申,你大概是活腻了吧?”直视着李羽申,梁茹撩动着秀发说道。
“大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有要管你的意思,只是想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提醒你们两个一下,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秀恩爱,通常在公众场合秀恩爱的情侣们,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此说来,你是在咒我们喽?”梁茹厉声问道。
“不敢。”
梁茹道:“谅你也不敢,哼!”
不再理会樊伟光二人,李羽申兴味索然地欣赏着台上那不痛不痒的悲情戏剧,脑海中禁不住想起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的一篇名字叫做论当代艺术的感染力有多大的文章,作者韩居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艺术从象牙塔里掉落下来,开始取悦观众与世俗,无论在生活中还是舞台上,都应该保持艺术所应有的纯粹与超脱,而当今社会艺术这种近似疯狂的回归生活,使得艺术的高贵深刻震撼心灵的感染力慢慢被商业化娱乐所取代,前段时间大家一直在热议的“明星税务”的话题,使得大家开始质疑艺术的价值与价格是否真实,怎么一个演员会有那么高的收入?是真的“偷睡”与“漏睡”了吗?大家都想看看热闹,最后却换来广大人民群众更大的心理失衡。
古代希腊雅典时期,高雅的戏剧都是悲剧,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有资格看悲剧,喜剧是上不了台面的,只有低等的阶层才能看喜剧,在那个时期,只有悲剧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