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副你可以嘲笑老子烂菊花,但你不能嘲笑老子的大宝贝的架势。
当他的目光重新转移到那条虫子身上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大概这虫子平日里是完全不搭理他的,他又连着戳了好几下,那虫子再没搭理他,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似得。
老白叹了口气,把虫子端在脸前,闭上眼睛,嘴巴在蠕动,念念有词,他手中的蛊王有了动静,身上那层微微金黄的表皮竟然翘了起来,我这才知道,那层皮其实如鱼鳞一样,可惜太过细小了,不翘起来肉眼难见。
此刻,那些细小的鳞片在飞快扇动着。
咔嚓咔嚓。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从小水潭里传来。
这声音对我来说是熟悉的,那些水蝎子成群结队、铺天盖地前行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来了!”
鹞子哥低呼一声,昂首看向水潭。
一大片黑压压的东西似乌云一样浮上水面,正在飞快朝我们这边掠来。
“让开一些!”
我师父低喝一声:“交给老白来处理。”无须提醒,我们早已远远闪开。
这些水蝎子在水中的速度太快了,弹指的工夫就已经涌到浅滩,一个个少说也有足球大小的巨型甲虫来到陆地后显得慢吞吞的,似乌龟一样,数量太多了,一个摞着一个,朝老白汹涌而去,叠在一起简直如一道黑色的浪头,滚滚前行。
“兄弟们,记住我今天的牺牲,如果在下面遇见了值钱的东西,记得给哥们留个一两件,别吃干抹净了!”
老白大声尖叫起来,这也是个奇葩,在这等节骨眼儿上,竟然捏着嗓子唱起了戏腔,仿佛自己给自己配乐一样,凸显悲壮:“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
一个体型不比我师父干掉那只小的水蝎子忽然间一跃而起,直接拍在老白的脸上,唱腔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须臾后,巨虫狂潮汹涌而来,把老白淹没。
这些巨虫倒是不伤害他,围绕着他转,甚至张开甲壳扇动,犹如欢呼,像围绕着自家帝王狂呼的士兵。
不过,那种滋味儿我实在不敢想象。
这些巨虫跟他太亲密了,我甚至看见一只体型较小的幼虫就跟个好奇宝宝似得,前臂在老白裤裆里戳啊戳的,每戳一下,老白的屁股就条件反射一般往后面一撅,最后那虫子甚至把老白卷在裤裆里当卫生巾用的背心勾走了。
虫子都是比较喜欢钻洞的,一看见老白破碎的裤裆,幼虫两只眼睛的绿光明显大作,“哧溜”一下钻了进去,老白立即浑身哆嗦,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套大宝剑甩在了他身上,就差举霞飞升了,俩眼都翻白了。
“我早就提醒过他,这条路很难,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