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没见过我爸,之前听我说起过,我口中的我爸一直都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如今这是他头一回和我爸隔空打交道,觉得我说的不对,我爸很明显是个老手,他通过气味追踪,发现我爸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这种人出去混江湖那都是老油子,在这深山老林里如鱼得水,我死一百遍,他都未必会栽一个跟头,让我不用担心。
我们在崎岖不平的山地上足足跋涉了六七个小时,走的腰酸腿软,最后却在一个大水泡子前迷路了。
准确的说,是我爸妈的气味到了这里后全散了,没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鹞子哥盯着那大水泡子,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进去,只听“咕咚”一声,连个水花都没翻起来,立马说道:“水下不可能有什么文章,这水太深了。”
“他们不在这个地方。”
老白略一思索,便叹息道:“到底是老江湖,深不可测,我觉得咱们离他们应该很近了,十有八九他们可能是察觉到有人在追踪他们了,这才使了手段,一点气味都没留下。”
我想了想,又觉得这事儿里处处透着诡异。
藏尸地点的气味是十个小时前留下的,除非我爸在一个地方呆着不动,我们才有可能追上来。
而且,我们这算是突击检查,我爸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咋就能察觉到有人在追踪他们?这未免也说不过去!
“难不成,真没辙了?”
我询问道:“如果说我爸真的有所察觉,可能是把我们当成了邢伟一伙,有没有法子能告诉他咱的身份?”
“你还真当老子是神啦?”
老白翻了个白眼,随即一琢磨,又说道:“气味能掩盖混淆,但这活气儿是掩藏不了的,我再试试。”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以后,里面有亮晶晶的光芒闪烁,似乎是些白色的粉末。张歆雅好奇,下意识的想凑过去瞧瞧,却被鹞子哥一伸胳膊拦住了。
“最好别碰这东西。”
鹞子哥深深看了老白一眼:“以后他的东西还是少碰,这家伙越来越邪性,居然连这玩意都随身带着,那全都是虫子,只不过因为太小了,人眼看不清,堆在一起乍一看像是石灰粉,根本沾不得!”
一听说是虫子,张歆雅立马打个哆嗦,狠狠揉搓着胳膊,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冒出一层的鸡皮疙瘩,惊呼道:“蛊?”
“不是蛊,这玩意叫‘腥挂子’,还是五花八门的里的绝技。”
鹞子哥拉着张歆雅和我稍稍站远了一点,似乎对这腥挂子极其忌惮。
他说,这是五花八门中,八门里的挂门常用的东西,是专门害人的东西!
所谓挂门,说的就是旧社会在市场、庙会练把式卖艺的,江湖人调侃儿叫他们为“挂子行”,挂子行里又有很多种,分为支、拉、戳、点、尖等等。
这腥挂子,是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