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我立即将他扶起,义正言辞的告诉他,我在战斗中负伤太重,在我能下地之前,只怕得靠他背着了。
闹了这么一出,我们肯定不能继续放任七爷在外面了,便说往后就让他跟我们一道走,吃喝拉撒我们都得负责,权当是好人做到底了。
这一夜,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除了老白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大半夜会发出阵阵渗人的笑声,让我很想一刀砍死他以外,倒是再没有闹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上午不过八九点钟的时候,鹞子哥和张歆雅就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在小旅馆里短暂的歇了一阵子后,我们便立即动身前往七爷的草场,一刻都没有耽误。
因为,昨天夜里我们把七爷救回来后,我师父要去七爷的生辰八字,又推演算了一卦,说那只老狐狸可能要等不下去了,我们回去的太晚的话,只怕得给那些老乡们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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