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子哥一挥手打断了:“死鸭子嘴硬是不是?你要是没碰地底下出来的明器,老子今儿个跟你姓!”
说罢,他吆喝一声,让我从我们的行李里找了一碗雪白雪白的糯米,随后他把糯米放在地上,让七爷扶着小哲别过来蹲下,他把自己随身带的刀放在炭火盆里烧红,嘱咐小哲别忍着点,然后一刀划破了对方额头上的一个脓包。
小哲别“啊”的惨叫了一声,一股墨绿色的脓水就从那脓包里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全都掉进了碗里,被糯米一股脑儿吸收的干干净净,糯米上“滋滋”冒出白烟。
“哎呀妈呀,这味儿,整个就是进了海鲜市场啊!”
老白捂着鼻子退后了一些:“而且,你这卖得可都是臭海鲜啊……”
鹞子哥冷笑一声,反手就把烧红的刀刺入了糯米中,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糯米“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不过冒出的火焰却是惨绿色的,隐约之间,糯米里传出“吱吱吱”的怪叫声,就跟老鼠的惨叫声似得。
“这是闹邪灵了呀!”
七爷挺大个老爷们,被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两腿都来回打摆子,恨不得直接给鹞子哥跪下,惊为天人。
“这回你还有说头吗?”
鹞子哥昂首看向小哲别:“你要说这是传染病,有这么邪乎的传染病吗?”
小哲别张了张嘴,没办法辩驳,只是讷讷道:“可是,我真的没有盗墓啊,自从出了事以后,一直都在家里,门都不敢出……”
短暂的相处后,我大概也瞧出来了,七爷看起来虽然是他这一茬朋友中的带头人,实际上说到精明,绝对不如这个小哲别精明,对方情商不算高,但至少有点眼力,也是个直心肠的爷们,鹞子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他真的去盗墓了,估摸着真就承认了。
于是,我轻轻拉了拉鹞子哥,冲着那碗烧焦的糯米昂了昂下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把话说明白了吧,要不然这老哥不清楚利害。”
“马王爷,盗墓贼的恶咒……”鹞子哥轻叹道:“多少土夫子在这上面栽了跟头,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在了犄角旮旯里,搁旧社会,人们都以为是闹了瘟疫,就连亲爹妈都不敢给收尸,只能是往身上扔点柴火棍子,一把火就烧了。”
这种怪病。
鹞子哥还真见过。
病因,就来自于墓中出来的贴身随葬品上。
有人盗了墓,带出了墓里的明器,然后就染上了这种病,其实不传染,谁碰了明器,谁就会得这种病。
起初的时候是起类似于小哲别身上的这种脓包,慢慢的脓包烂开,浑身上下皮开肉绽,不疼,只是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抓,一抓就抓下一层皮肉,许多人害了这病以后,都是活生生把自己给挠死的,有些心硬的,忍不住干脆直接自杀了。
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