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事了,哪还会有第二个?”
我见他说的肯定,就点了点头,继续翻看下面的资料,这才是重中之重,因为这是家属资料!
“俞含之?这个孩子的母亲!?”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后面的这张资料明显是临时补充上去的,是付慧城着重调查出来的信息,这是个很聪明的人,哪怕我没说我们要做什么,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兴师动众的找一个一巴掌就能拍死的病秧子的麻烦,所以对这个病秧子身后的关系网捋的很明白。
这个病秧子的亲人只有一个——俞含之。
十几年来,只有这个女人会去看这个孩子。
一个在ICU里住了十几年的主,家庭条件必定是富裕的,换了普通人,全家都不知破产多少回了,这个俞含之完全满足这个条件,这就是个富二代!山西是个产煤的地方,这个地方的富家翁,多数都是靠着这玩意起家的。
俞含之的父亲也不例外,是个典型的煤老板,八十年代白手起家,跑到晋北那头倒腾煤窑,挣得盆钵满盈,不过十多年前规范煤矿开采的时候,像他这样的煤老板就是着重打击对象,这帮人挣的钱上都带着血腥味儿,倒台活该,老百姓都拍手叫好,一夜之间煤老板们几乎是销声匿迹了,俞含之的父亲靠着一些积累,据说和南边的一些人合伙做皮革买卖,被骗的赔了一大笔,气愤之下,一口老血上来,就那么挺了……
这个俞含之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主,继承了一大笔钱,再没有琢磨着干点什么,美滋滋的过起了富家女生活,特糜烂那种,后来也不知怎么搞得,和一小白脸搞上了,肚子大了,小白脸骗了一笔钱跑路了,她竟然没打掉孩子,就那么生了下来,结果生了这么个病秧子,从那以后就被送进了ICU里。
这就是这个无根之人背后的所有亲人网络。
十几年来,医院里的大夫除了俞含之以外,再没见过任何人去看望这无根之人。
单纯的从资料上来看,这个俞含之就是我们要找的牙侩!!
可是,我却总觉得不对劲。
怎么说呢,太干净,太透明了!!
这个俞含之就在太原活动,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这跟印象中穷凶极恶的牙侩完全对不上号,一个娇娇女,怎么就能和太平道扯上关系呢?邪术这东西是需要漫长时间学习的,据我所知,但凡这种邪术士因为修行的原因,性格阴暗,如非必要,甚至都不喜欢跑到太阳底下,孤僻的跟眼中抑郁症患者似得,而这个俞含之却是个性感火辣的女人,极其开放,怎么看都对不上号!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我一手撑着脑袋,轻轻自语着。
“还犹豫什么呢?动身呗!”
老白吆喝道:“全太原几百万人里就这么一个无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