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之他一个乳臭未干毛孩子,做一个被架空了的傀儡?”
白袍儒生白仁轩,闻言神情低落了不少,作为陈德昌的谋主,无论出于怎样的考虑,他自然都是不希望,已经是日落西山,本来都已经,将近致仕乞骸骨的陈德昌,跟蓬勃向上,身受上官宏远宠信,拥有大好前途的王牧之,为了振武军的一些权力,正面硬刚的!
在他看来,做一个被被供起来的大佛,对于现在的陈德昌来说其实也挺好的,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王牧之干出了成绩,身为指挥使,天然能分润一些功劳,即便是王牧之失败了,到头来也可以被王牧之身上一推,进退自如,怎么样都可以
然而让白仁轩没有想到的是,对于他这样的主意,身为武将的陈德昌却是毫不留情拒绝了。
这位年已半百的老将一身脾气,虽然被岁月磨的差不多了,但是却是无论如何,陈德昌也无法接受自己在自己的队伍中,被部下架空,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吉祥物!
感受到陈德昌的倔强与坚持,白仁轩摇了摇头,虽然不愿意看到事情向着他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但是既然陈德昌,已经做好了决定,身为谋士的他,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是为了报答陈德昌当年救命庇护之恩,他就算明知道不可为,也只能硬着头皮,帮陈德昌试一试了,旋即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根据兵部的安排,振武军的统领,哨长等官位,其中有六成都是从神武军抽调出来的人所担任,而这其中大部分都是,王牧之之前的老部下,对王牧之忠心耿耿”
听着白仁轩说起这个,回想起自己白天在军营中所见到,和感受到的,陈德昌不仅用力锤了一下桌子,眯着眼睛,恨恨的说道:
“咱们这位指挥佥事,看来对我这个老头子,抢了他的指挥使位置,很有怨气啊,今天连一句,指挥使大人都不愿意开口说!”
“我听说首辅大人,已经好好敲打他了,不过王将军,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心中有傲气,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想来也是可以理解的!”白仁轩劝道:
陈德昌闻言,沉吟了一下,脸色恢复了一下,见此白仁轩则是继续起刚才的话题,接着说道:
“王牧之的那些人,都是他的死忠,大人就不必在他们身上下什么功夫了,剩下的四成的统领,哨长,才是大人你可以争取的!”
“兵部给出的方案,剩下的四成统领,哨长的名额,其中有两成是留给了辽阳的公孙家以及其他的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