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手下的称赞,镇三山还是照单全收的,放下烟枪淡淡的说道:
“叶明盛这个小崽子,确实有点东西,咱们对他要有所警惕!”
听到镇三山这么讲,炮头蒋冲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抱拳道:
“三爷,这个叶明盛即便是打赢了耶律炎,也不过是仗着火器之利罢了,算不得他的真本事!”
“只要三爷你给我一支兵马,我定一路打到丰州府城,将那叶明盛的小妾捉来给三爷您暖床!”
镇三山闻言眼睛微咪,用烟锅敲了敲鞋底道:
“不着急,有你大炮头发挥的时候!”
见到自己的请命,再次被镇三山所拒,脾气本就火爆的蒋冲,虽然不敢对着镇三山发火,但是一张老脸也是拉着老长,脸色当即变的非常的难看
没有理会蒋冲脸色的变化,镇三山又是过问了一下,这次的山寨中土匪们的训练情况,对婆娑府各县镇保护费的收缴进度,等其他的一些问题,便是结束了此次威虎堂议事。
郁闷重重的蒋冲,回到自己的家,就是再也忍不住开口骂道:
“妈了个巴子的,老东西你怕事,就踏他吗的别耽误老子发财啊?”
“你马勒戈壁的,抢的银子够花八辈子了,老子才分到几个子?”
“老子这些年给你这个老杂毛鞍前马后的,临了还要受你这个窝囊气!踏马的你这个狗娘养的老杂种!”
一连口吐芬芳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蒋冲的火气才算是暂时消了下来,郁郁不平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补充刚才消耗掉的口水。
府中丫鬟婆子,还有被他抢来的姨太太,此时皆是瑟瑟发抖,不敢靠近蒋冲,生怕在这个时候,成了蒋冲的撒气桶,被无缘无故暴打一通
就在此时府中的一个小厮,则是颤颤巍巍的来到了蒋冲的面前,极度害怕的他带着些许哭腔的说道:
“蒋爷,花舌子刘爷来了。”
“不见,不见,谁也不见!”心情十分糟糕的蒋冲,下意识便是开口说道:
在土匪的四梁八柱中,花舌子是外四梁之一,相较于内四梁炮头,师爷,水香,粮台地位稍有不如,主要负责对外的联络工作,比如像是绑票之后,负责与对方谈判的,其人要求能够做到沉着冷静,善于牵线搭桥,快速分辨局势。
一向对自己自视甚高的蒋冲,跟本看不起像花舌子刘鹏这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