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大楼,而那个地方,正是当初林愚的父母惨死的地方。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没有死心。
但是在一年前,林愚州突然发现自己不会微笑了。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够让他感觉到一丝快乐。不,不仅是快乐,包括这恐惧,兴奋,以及一些作为人的情绪,仿佛都被剥夺了一般。
每一天晚上,他都会做一个噩梦,梦中是自己父母被残忍虐杀的画面。
父母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慈祥,变的绝望,最后变成了,怨恨。
是的,怨恨,仿佛在对林愚州说,为什么,你不陪我们死一样,
但是那时候的林愚州,已经丧失了恐惧这一个作为人最基本的情感,他只会坐在父母的面前,静静的看着他们。
直到梦醒。
从那过后的林愚州,更像是一具被称作林愚州的行尸走肉罢了。
将这一切,调查清楚的想法,充斥在林愚州的脑海之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诊所的大门忽然被敲了几下。林愚连忙将自己的情绪收起,然后披上挂在墙壁上的白大褂,露出了一个职业的假笑,将诊所的大门打开。
一个寸头,身穿黑色西装,体格强壮,沉默寡言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林愚州的面前。
“你是这里的大夫么?”
男人的声音沙哑,看着林愚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很奇怪的一个男人,看起来明明像是一个干苦力活的劳工,但是说起话来,却有一种古朴的质感。明明用词毫无错漏,但是让人感觉很僵硬。
这是林愚州看到这个男人过后的第一印象。
而当他坐下过后,林愚州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左手腕,被齐根斩断,经过了很简单的处理,才没有大出血。他另外一只手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袋子口的边缘有些血渍,林愚州猜测,里面,有可能装着这个男人的被弄断的那只手掌。
男人将塑料袋随意的摔在了林愚州的办公桌上,果然,一只带血的手掌从里面甩了出来。
“我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小诊所,如果你想要将这只手掌接好的话,现在去找一个大医院,应该还来得及。”
林愚州抬起头,看着男人,平静的说道。
这种伤势,不去大医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不想让什么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就透露出麻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