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还可以练练马术。
“你要是忙,就先去忙,不用管我。”
“事情都交代下去了,目前我也无什么重要的事,同你一块儿坐坐也好。”
易昭说着,抬眼瞧了瞧常乐,欲言又止。
常乐发现她的状态,也不开口戳破,就等着易昭的问话。更加肯定,易昭昨晚上是和怀王闹别扭了。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空气突然有些安静,只能听见帐外来往的铿锵兵器盔甲声,有力的脚步声。
“常乐。”
终于,易昭喊出声。
常乐好奇抬头“怎么了?”
易昭道“你和陛下可是吵架了?”
常乐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说的是自己的事情。
她和司伯言吵架的事儿,就这么容易被看出来?
“我看你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易昭说出自己的细致观察,“可是因为陛下不同意你随军?”
常乐沉了沉,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杯子,看着杯中茶水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将她的面容也扭曲了。眨了下眸子,停手,抬眸灿笑。
“说起来很是复杂,我自己也没闹明白。倒是你,昨晚上是不是跟怀王吵架了?”
易昭的脸不知不觉间沉了下来,面无表情,紧抿的嘴唇暴露出她的不满。许久,才抿了口茶水,缓缓开口。
“没有。”
常乐挑眉,自然是不相信她这种话。手肘撑在桌子上,也不说话,就盯着她,给她一定的心理压力。
半晌,易昭也没招。
“那行罢,你忙,我练骑马去。”
常乐也不再勉强,将茶杯里的茶水一口喝尽,潇洒出门练马去了。常乐一直知晓自己的马术不行,有空就练骑马,不要求别的,只希望在被敌军追赶的时候,自己有策马狂逃的能力。
易昭一人独坐帐内,凝滞半晌,回忆起昨晚那个红衣女子便来气。
一盏茶凉,念着如今是在战场,非是顾及儿女情长的时候,便将这些杂乱的心思全都压了下去,提剑起身,也出了门。
……
当晚,常乐和易昭便住在了营帐之内。
翌日上午,金南郡那边快马加鞭传来捷报,金南郡城守住了。易云正带兵将育军逼向金山关。
怀王即刻带着余下部队前往金南郡,临行前还秘密交代了凌如山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