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见得着你吗?”
常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步跨进去,转身就把门关上。
怀王的视线被隔断,守门的人松了口气,默默感谢了下常乐,继续端正站着。
“你这样硬闯,要是本王在洗澡怎么办?”
“那又怎样?吃亏的也不是我。”常乐理直气壮地大步到了他的桌案对面,双手一撑桌子,凶巴巴道,“信呢
?你不能这般耍无赖!”
“本王何时耍无赖了?不过是逗逗你。”
怀王笑盈盈地从腰间抽出来两张纸卷,递了出去。当初他留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信,就是想着有一天会用在“正道”上。他果然机智!
纸卷的侧边毛躁躁的,明显是被人从一张纸上撕下来的,还撕的很是随意。
常乐展开一瞧,两张纸上都是相同的一句话。
“常乐情况如何”。
还以为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甜言蜜语,或者是背地里的告白,却是这么平淡的两句话。常乐略有些失望地质问怀王。
“还有其他的呢?这明显是你从信上撕下来的。”
“其他的你就不必看了,提到你的话都在这儿了。”怀王吊儿郎当地晃了晃扇子,“这一句话还不够了?这出城来,一共就通了两封信,两封信后皇兄都附着此话。说明,皇兄已是将你放在心上的。”
常乐复看纸条几眼,抿唇不答。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因着怀王的话,心底还是不由得起了几分甜蜜的心思。
“那下次,你还记得撕下来给我看啊。”
怀王挑眉“下次再说。我当你已回心转意,不再与皇兄纠缠,如今看着怎么不大像?”
“有能当你嫂子的机会,干嘛不争取一下?”
常乐侧靠着桌子,控制着笑意将纸条卷起来塞进腰间,还顺手拍了拍,保证塞严实了。
小样儿,别让我活着回去。敢跟我分手,这就是臊着你的证据!
“嘁,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怀王嗤笑一声。见她没什么反应,还陷入自己的小心思里,不由地叹了声,内心还有些不安。
当初他怕常乐会因司伯言而在宫中受到伤害,不怎么同意他们在一起。现在,他怎么有点担心司伯言受伤害呢?
不过,难得见司伯言被一个人坑的难受,对他来说也是件有趣儿的事儿。
他们二人只管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