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两个字,语气凉凉的,“张家可不是寻常人家,且不说这门第也是一等一的高,就论武,其中高手可不在少数,就她那十几个护卫,也跑来挑衅?”
“因为这种事青阳县主常做。”王栩说道,“陛下畏惧西南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回都是小孩子玩闹这种说辞带过,顶天了也不过禁足罢了。”
“小孩子玩闹,大人就要好好管教,否则,迟早被比她厉害的小孩子给教训了。”王老太爷说道,“张氏以往只是不追究,这一次追究起来,他们死咬着不放,此事就没完。这件事张氏不但在理,而且也有那个底气来求公道。”这就是大族的底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一辈一辈长此以往传承下去。
王老太爷看向外头,他就说嘛,张氏明明手握如此厉害的棋子,偏偏自诩清高,未免太过迂腐。这一回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想通了,看来……清高久了,也学会放下身段了。
正这般想着,才砸了两下大门,那张氏的红漆大门已经拉开了,一个女子从里头走了出来。她一身红衣飒飒,眉间微蹙的看向眼前这一群人。
“你们是谁?”她开口道。
她相信人与人之间是有眼缘这种东西的,譬如说眼前这个女子,她看第一眼就不喜欢,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不喜欢,是心里没来由的厌恶,也许曾经,她们真的有过仇也说不定。
得知这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青阳县主之后,女孩子笑了:“我听说了。听闻县主视人命如草芥,前阵子刚在青阳园中杖毙了一个女子,欺软怕硬,看上了崔氏的公子,不敢惹崔氏,就欺负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真是啧啧……”
“与你何干?”青阳县主冷笑了一声,手里的鞭子朝她甩了过来。
不过她忘了,眼前这位张大小姐同样是个“被宠坏”的主,可不会乖巧的站在原地任她动手。
这一日,在长安城里交横跋扈惯了的青阳县主平生头一回被人打了,而且对方下手还不软。
“这位张大小姐……”王栩看的目瞪口呆,“好生厉害……”
“她的武功在江湖之中算起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王老太爷看着那女孩子抬手甩了青阳县主一个巴掌,眉心一跳,“骄纵宠坏的丫头下起手来真是没轻没重的。”
青阳县主是下手狠毒,可面对这样碾压一般的对手,再狠毒也没用。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长安城要热闹了!”王栩说着,将手里的折扇收了起来,一旁的路人看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