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当真甩手不管。
“这局棋,一旦插手,就是把张氏处于危险之地,你明白吗?”张老天师幽幽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要说的话,你上回说的我都记得。只是朝堂这趟浑水,本不是能够轻易涉足的。而现在我们站出来,等同与西南直接撕开了那张粉饰太平的面具。”
“祖父,是他们先出的手,对方已经对我们下手了,难道我们还要任人宰割不成?”女孩子摊开手心,一黑一白两枚棋子出现在她的掌心之中,“祖父执惯了白棋,却忘了黑棋本就与我们是天生对立的,这件事没有办法。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我张氏的传承,我不想死,张氏一族不想死,我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死?”
“这世间也不是当真如棋局那般非黑即白的。”女孩子道,“我们修阴阳从来为的就是阴阳平衡,这世间的道理也是一样的,离不开平衡二字,我张氏既已入世又怎么可能真的半点不沾俗事?”
张老天师看着她沉默了下来。
女孩子站了起来,朝张老天师俯身施了一礼:“祖父想出面就出面吧!”她说着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了下来,“今天我又碰到青阳县主了,不知道她又要使什么坏主意害我了。”
第二日一大早,张家大小姐被一队禁军带往宫中的消息顷刻间传遍了长安城。
“怎么回事?”有起得晚并没有来得及看到那一幕的百姓正热切的打听着。
“昨天晚上,青阳县主在城外别苑被雷劈死了”
“真是天公有眼!”百姓还未听完这句话,便忍不住大声赞道,“好!”
“好是好了,可因为昨日白天的时候,青阳县主不是碰到张大小姐了嘛,张大小姐那时候不是当着大家的面让青阳县主‘别去别苑’‘被雷劈’什么的听说告到陛下面前了,说是怀疑张大小姐使了手段害人!”
“真是不要脸!当时我也在场,张大小姐分明是让那个青阳县主不要去别院的,她自己偏偏要去,不听张家人的话,自己被雷劈死了,怪谁?”
“道理谁都懂,可现在不是青阳县主死了嘛,听说延礼太后执意要陛下给青阳县主的死一个交待,今日朝会上提的就是这个事。”
“这要怎么交待?”百姓听的义愤填膺,“自己寻的死,难道还要张大小姐给那杀千刀的青阳县主偿命吗?”
“你小声点,让张大小姐偿命没准他们还真是这么想的!”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