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发冠垂珠随着她的举动微微摇晃,神情意气奋发。
“一看就是哪家贵女啊!”赶车的汉子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叹道,“这样子都同我等不一样!”
“是不一样。”那“神仙”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太苦相了,如此不好,该笑笑才是。”
汉子嘴角忍不住扯了扯:你要是多给我两个钱我至于如此吗?这个人生的倒是好看,就是太抠了,就连一钱银子都要绞的分毫不差,怀里还随身带着杆秤,抠成这样的也是少见。
“她面相很好,大气端庄”
“这面相当然好。”有挑着扁担经过的行人大抵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闻言,不由停了下来,向那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望去,眼神里带了几分艳羡,“张家大小姐张明珠,这长安城里哪家的女儿能如她这般想做什么做什么的?说是京城贵女里的这个都不为过啊!”那人说着竖了竖拇指,以手势代替了自己要说的话。
“哦,原来是她啊!”那“神仙”微微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竟长这么个模样。”
行人只当他在感慨,话题一起,便有些收不住了,继续道:“反正跟我们这样的人不同,人家想做什么做什么”
“想做什么做什么吗?”“神仙”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顿了顿,道,“我倒是觉得比起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更要好一些。”
都说些什么玩意儿!行人听的愣了一愣,眼神古怪的打量了他一番:又是个想要在长安城里出头的外乡人吧!长安城里俊才多如牛毛,不弄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当真没人理会的,见过那种搞什么清谈的,成天说些云里雾里的话,看来又是个这样的人了。
行人摇了摇头,挑起扁担,正要离开,忽听身后喧闹声又起,再一转头,看见方才十几骑经过的人马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折返了,恍神间,那十几骑人马已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他就摘了些山上的野菜来卖而已,不至于吧!行人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