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气味。
一股腥臊飘扬,如狐似麝的怪异味道传出,令人暗自恶心。
李柃几乎立刻就断定,这是一名性情开放的浪荡女子,虽然初次见面,明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异常,但光是那股子腥臊,就让李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先王的教诲。
仙王曾言,骚情女子不可信,不可依。
她们眼中只有贪图享乐,能够满足之时,固然千依百顺,但若一旦露出疲态,无法满足了,便将翻脸无情。
不知多少祸事,都是因着放纵而起,贪图享乐,便容易自私自利,只知索取,不知贡献,然后逐渐转变成为唯利是图的心态。
这些并非绝对,但大部分时候,都是联结在一起的取向。
先王自己就是一个放纵不羁之人,所以他对同类拥有着深刻的认识,甚至知晓,一旦获得常人所难掌握的权柄与力量,容易变本加厉。
李柃闻着这股气味,心里想的是,这女子厉害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先王,只怕面首都要过百了,真要听信了渚元国国主之言,去当个什么渚元国驸马,还是不要卖什么灵香了,改行批发帽子算了。
这东西,凭空而现,源源不断,简直应有尽有啊!
九公主也跟对方回着礼,与霍青青闲聊着无关紧要的话语,然后众人转至正堂,与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慕泰和甘师兄会晤,便算是结束了首次的见面。
霍青青来此坐镇,具体的事务,当然也不用她插手,依旧还是凡人们处置。
不久之后,李柃让府中的管家安排她在内西苑的独栋小楼住下,自己却和九公主回去,议论起此人。
“这个人不行,不是什么好货色。”
李柃第一句话,便为自己的印象定了性。
九公主深以为然:“我也总感觉她怪怪的,看着夫君的眼神,好像要勾人一样……”
她虽然没有李柃闻香识人的本领,但对于狐狸精,还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好人,一眼就足够分辨出来了。
她不禁带着几分担心,对李柃道:“夫君,你可千万不要被她沾上什么机会独处。”
李柃闻言,不禁调笑道:“怎么,你怕我被她勾引去了?”
九公主轻轻捶打了他一下:“人家在和你说正经的呢,这个人只怕心机也不简单,到时候闹点儿什么暧昧绯闻出来,还不得让灵峰上下都以为夫君你和她有什么内幕交易,到时候夫君的名声可就全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