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一次没有任何退缩,甚至积极主动,总是和顾丞争夺主控权。
只是最终还是败给了顾丞的月要力。
她感觉自己像白天从甲板上看到的海里的那只幼鲸一样在海水中游弋,被浪潮推动翻卷,身不由己。
有时,波浪翻天,陆地像要覆灭。
直到他和她都精疲力尽,十指交扣,相拥而眠。
嘴角都含着笑,拥有彼此,连在睡梦中都感到餍足。
在原嫣不在的时候,琛市御园的宅子里却发生了突如其来的变故。
原振看着柳兰茜手里那根显现出两条红线的试纸,脸上表情似笑非笑,问:“什么意思?”
“可能是你上次喝醉了,没戴套……”柳兰茜一脸娇怯,柔弱又惶恐地哀求,“我、我年纪大了,以前也做过,如果再做,一辈子都不能生了,能不能让我把这个孩子留下,说不定是个男孩呢。”
柳兰茜这脑子,做别的事就像脑子里塞的都是草一样,一到对付男人就机灵起来了,挺有策略啊。这是打算不管怎么着,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原振的笑就更冷了几分。
柳兰茜不怕别的,就怕原振非让那个她流掉。她一边放低姿态哀求,一边又暗搓搓点出“说不定是个男孩”。
她接触过不少有钱男人,那些老婆只生出女儿的,都在外面生儿子。男人没有不想生儿子的,越是有钱的男人越是这样。
柳兰茜非常笃定这句话能打动原振。
柳兰茜错了。
原振的确非常在乎血脉,这个血脉仅指原嫣。原嫣若是男孩,他会爱他,原嫣既然是女孩,他就得加倍爱她。谁叫这个社会对女孩多有不公呢。
他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说:“随你便,爱生你就生,反正跟我又没关系。”
柳兰茜的表情当时就僵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什么意思?”
原振钳住她下巴晃了晃:“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你、你、你别冤枉我,我住进御园之后没跟过别人。“柳兰茜泫然欲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
“放你娘的屁。”原振笑着骂了句粗话。
只是那笑容冷得要结冰。
“少拿没戴套糊弄我。老子早就结扎了。”他冷冷地说。
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柳兰茜的头上,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