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月儿,来,吃药,然后躺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大老爷说着,举起手去扶月儿,给月儿喂药。
喝了药后,他拿着蜜饯让月儿含着,一解口苦。
大老爷前几天出门串亲去了,今天才刚刚回到家里。他一直觉得这个小丫头心好,想收她做自己的干女儿。
月儿摇了摇头,眯起眼睛,回忆起这五天如同噩梦一般的生活。
……
五天前,公子突然消失不见,月儿既伤心又疑惑,不知怎么,从那天夜里开始,她就每天每夜都做同一个噩梦。
噩梦持续了五天五夜,月儿在炕上躺了五天五夜,除了那条白狗,谁也没见过月儿。
白狗也像哑巴一样,不会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
“月儿,你脖子上的伤疤,是害伤,是那种会留下伤疤的。”大老爷看了月儿很长时间。
大老爷举起手,他摸了摸月儿脖子上的伤痕,对月儿来说,留下伤疤已经不重要了。
“你在这里就放心了。”大老爷说着、他就拉了拉月儿的被子、让月儿躺好。
而且,还从们外面叫了一个小女孩,她叫安之,这个小女孩是为月儿买的,在饥荒贫瘠年代,人命如同杂草一样,买个丫鬟算是平常事,不金贵。
安之比月儿小两岁,雪白的额头,红红的嘴唇,名字起的文雅柔和,在月儿昏睡的这五天里,都是安之在照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