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嘴里念叨着她家完了。
刘大义当时一心软,分文不收的揽下了这活计。
当刘大义说话的时候,瞥了李陌一一眼。“我师傅曾经和你爷爷一起合作学习过,所以,我会的很多本事都来自于你爷爷,但我会的与你会的不一样。”
那女人带着刘大义回到家后,刘大义站在大院里,熟悉了一遍屋子的情况。
那女人一直盯着刘大义看了半天,生怕这又是个骗钱的。
刘大义递给那女人一张虎皮和笔,让她拿着笔,在这张虎皮上面随便写个字,那女人当时想都没想,拿起笔就在那张虎皮上写了一个“一”。
“一”这个字最简单,也最好写。
刘大义对着女人写的这个字看了半天,面色沉重,很久没有答话。
那女子觉得纳闷,而且心急如焚,就催促道:
“刘全士,是好是坏您倒是给解释一下啊。”
刘大义叹了口气,决定先不说实话免得吓到了她,“没什么大问题,你别太担心,应该能解决的了。”
那女人听到刘大义的话以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刘全士,你可要想办法尽力帮帮我家啊。”
刘大义含糊的答应下来,犹豫了半天,画下了两道符,一道贴在大门上,一道贴在天台上。
……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到庙宇睡觉,女人家那晚也很正常,但第二天,那男人的腿抬不起来了,我没有离开泊庄,那个女人又给我打电话了。”
“等等,木头哥,那‘一’字到底有什么含义?”李陌一说。
“我跟你们说实话,那是大祸临头的征兆,这个‘一’字,是生字的最后一笔,也是死字的第一笔。是生末,也是死初。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
当天晚上,那个男人的小腿肿了起来,在第三天,男人小腿整个变了颜色,黑青色的淤肿,女人发现了,叫来了一些人,用语丑陋不堪,说刘大义是一个老骗子,最后他们从他的行李中拿了一种东西作抵押,他迫不得已,不得不去找赵老爷子寻求帮助……
刘大义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