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白一次。
李陌一不再和她说话,向刘大义要来了两张黄纸和一只黑色签字笔,挥挥几笔画出两张符。
李陌一走向那男人,那男人正惊奇地看着他。
李陌一举起手,把那符贴在那男人腿上。那人男马上疼得大叫。
大全走了过来,挽着李陌一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你别理他们,赶紧把符戴在我脖子上。”
李陌一转过头对那个女人说:“你再给她看一次,我就给你戴上。”
大全顿时没好气的朝那女人看了一眼,冲李陌一摇了摇头,这说明女人身后那邪窜已经走了,李陌一把剩下的一道符折了折,放进大全的小口袋里,大全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都看在刘大义的眼里,刘大义上下打量着他们俩,估计着他们刚刚的表现,他万万没想到。
李陌一朝他走了几步,低声对他说:“木头哥,有报有因,现在你去问问那女人,他们过去是不是做过什么错事,否则也不会碰上这倒霉事了。”
刘大义看了我一眼,可能没想到李陌一这么年少,能说出这么对口的话吧,不过他可能并不知道,虽然李陌一没怎么亲自过手,但经历过南宫林那事儿后,对这里面的因果道道儿他都明白。
李陌一打小虽然什么也没学过,但对于殊语一类的东西,他是一眼就会,而纸符他也会几种较简单的,镇通符属于中很基础的纸符。
李陌一又说:“要是不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弄个明白清楚,咱们没办法下手的。”
刘大义点了点头。
女人这个时候老实了很多,原来的霸道气火也小了许多,刘大义走到她的面前,很礼貌地问说,这事儿的前因何如呢。
女人一问三摇头,把头撇到其他地方,死活什么都不肯说。
刘大义见不能问出个什么,转身问那男人,那男人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先是偷瞧了一看那女人,那女人朝他一个眨眼,妇唱夫也随,傻瓜都能看出来他们这对夫妇一定有问题。而且不是一件好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这要是平时,李陌一碰到这种情况,转过身来他就走了,做了什么内疚的事也不肯承认,那你就自己想法子解决吧,自己作的罪孽自己承受,懒得管你。
而现在这个情况不同了,他们扣押着刘大义的东西,如果这个时候转身就走,那张虎皮也要不回来了。
李陌一可不笨,一时一想,正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