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基本上就是个无人问津的死角。
几个人很快来到小摊子跟前,男人用手电照着亮,他们三个朝小摊子看了看。这小摊子看上去跟个商店里的柜台似的,前面是一米来高一米来宽的台子,后面是一小块空间,供站人和放存货用的。
这时候,台子上面盖着黑布,黑布下面平坦坦的,好像台子上啥都没有。
男人这时候对他们说,这个摊子因为地理位置不好,很少有人租赁,小两口出事以后,更没人租了。
李陌一听到这忍不住问了男人一句:“既然这里位置不好,为啥那小两口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好呢?”
男人叹着气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呀。“随后,男人接着又说道:“先开始,我老婆也没想对他们咋样儿,就想跟他们套套近乎,学学他们是咋做生意的,谁知道后来啥也没学到,他们这里的顾客还越来越多,我老婆这才,唉……”
这才动了歪主意损人利己么?
不过听男人这口气,好像他老婆害了人还委屈了,李陌一张嘴想给男人说点儿讥讽的话,不过刘大义这时候冲他一摆手,“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开始办事儿吧。”
李陌一知道,刘大义也看不惯那女人的所作所为,但是,他的东西在人家手里捏着呢,不低头也得低头,要是他把师傅留下的那张虎皮弄丢了,那就跟欺师灭祖差不多了,像他们这种人,最忌讳的就是这类东西。
李陌一顿了顿把话咽了回去,走到台子跟前,伸手把上面的黑布扯了下来,然后,他面冲外,把带来的那些物件儿一样儿一样儿摆到台子上:香炉,贡香,白烛,黄纸,还有一截麻绳子。
东西摆好以后,李陌一从身上掏出火机,拿起台子上的白烛,想先把白烛点着,然后用白烛点香。不过这个白烛呢,是成捆的,一捆十根,外面还用废报纸包的严严实实,他们用不了那么多,两根就足够了。
李陌一攥着火机去撕白烛上包的报纸,当时他手心有打火机膈应着,下手没个轻重的,劲儿用的稍微一大,报纸“嘶啦”一声整个儿开了,十根白烛稀里哗啦掉地上一半儿,他们三个都不转神儿看着他呢,他顿时觉得有些丢人,赶紧把剩下的白烛放到台上面,蹲下身子去摸掉地上那些。
台子下面更黑了,男人这时候在台子外面站着,手里的手电还照不到他这里,折腾一会儿,勉强摸到两根,另外三根怎么也摸不到了,他只好把手里的火机打着,照着亮在台子下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