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平房说:“他们自己家里人干这事儿的可能性不大,我看布阵之人,有可能是从这里偷摸爬上来的。”
听刘大义这么说,李陌一把院墙仔细看了一下,邻居家和男人家被这长长的院墙连通了,还真有可能是从男人邻居家爬上来的。只要用个木头梯子,梯子立在这邻居家的房子后面,接着顺着梯子上到他们邻居家屋顶,然后带上梯子顺着院墙走到男人家平房上,再架梯子爬到男人家的二层楼上,这样一来,就能顺着梯子爬上他们家楼顶了。
不过,布阵的人就能这么明目张胆吗,又是在房顶上摆酒坛子,又是在墙角放方牌子的,难道就不怕男人家里的人发现吗?一块方牌子不怎么起眼,放墙角有可能发现不了,可是这个酒坛子就在男人家屋顶正中央放着,这么大的物件儿,长眼都能看见。
……
李陌一扭头又问刘大义:“要是外人放的,男人他们家里就没人发现吗?”
刘大义摇了摇头,顿了顿说:“凭我这十多年来的经验,他们自己家里人布阵的可能性不大。”
说着,刘大义一转身,朝酒坛子那里走去,李陌一跟着他来到酒坛子跟前,刘大义让他用火机照着亮儿,他朝酒坛子里面看了一眼。
等刘大义看罢,李陌一问刘大义看见些什么,里面还有什么东别的西么?
刘大义摇了摇头,随即招呼他跟大全,把方牌子跟酒坛子全都拿下去,到下面再仔细看看。
他和大全两个动手把房顶这些物料收拾收拾,跟着刘大义下了楼。
这时候,男人还在里屋里等着,他们一进屋,就把酒坛子跟方牌子放到地上了,男人走了过来,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坛子,一脸困惑,问刘大义说:“刘全士,您咋把我们家楼上的酒坛子拿下来了,里面的葱酵头还没晒好呢。”
什么?他们三个立刻一愣,刘大义看着男人问说:“这酒坛子是你们家的?”
男人连忙点头,“是我们家的,做葱酵头用的坛子,前些日子刚刚闷上的葱酵头,还没做好呢。”
刘大义一听,拎起酒坛子走到灯底下,低头朝坛子里面一看,立刻一脸愕然,李陌一也凑回去一看,坛子底,厚厚的一层葱头,有大有小,还真像是葱酵头。
不过,感觉咋这么不对劲儿呢,那里不对,说不上来。
刘大义抬手一指翻在地上的那一块小方牌子,问男人:“那这块小方牌子,你见过吗?”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