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松就把它给收拾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现在他只能用这些自己较为熟悉的东西,而不是用别的东西。
“呼.....”李陌一长长的吐了口气,满头大汗的样子是挺狼狈的,看了看手里的银针,他心里一个劲的打着鼓。
吗吗的,是哪个不着调的老哥们儿创造出银针这玩意儿的?太他爷爷的吓人了.....
从小到大李陌一就怕打针,看见针尖他就腿直哆嗦,这银针针尖能有三寸长,现在还得自己扎自己......
十息时间过去了,李陌一还是苦大仇深的看着手里的银针,其他人则满脸好奇的看着他,连那两个壮汉护院也是,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他的动作。
“丢人不能在外面丢,忍忍就过去了。”李陌一这么安慰自己,闭上眼,拿着银针对着左手手中狠狠的刺了下去。
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他感觉好像是戳着骨头了,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
忽的,银针猛的颤了一下,拴着银针的红线忽然动了起来,仿佛是活了一般,歪歪扭扭的就像条蛇一样扭动着。
那两个壮汉护院双目圆瞪,惊讶的看着红线扭动,紧闭着嘴不敢出声。
随着红线扭动,李陌一左手的冰冷感开始缓缓消退,而右手也稍微好受了一点,起码没一开始那么凉了。
时间缓缓流逝,屋子里的人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扭动不停的红绳。
“啪!”
忽然,一声脆响,红绳猛然断开,而李陌一也有了动作。
右手抓住酒坛子上的红色封盖,紧紧的盖住坛口,而那两张锁神符则被他沾了点水,以十字形贴在了坛口。
想了想又有点不太保险,李陌一又从工具盒里拿出一根筷子粗细的麻绳子,紧紧的拴住了贴在坛口的黄纸符。
“完事了。”李陌一松了口气,把正往外渗xue的左手手心靠近嘴贴着,看着陈金河指了指酒坛子:“害了你儿子的凶手就在这里面。”
听见这话,陈金河愣了半响,一种难以掩盖的怒气猛的就从他眼底窜了出来,看样子是想发火,但却站在原地没动弹,话也没说。
“能把它打得精魂俱散吗?”陈金河问他,这显然是故事听多了的后果,动不动就是把妖魔邪怪打得精魂俱散,真以为打它们有这么容易吗?
“能打,但我不可能帮你打,那恶妖不缠害无辜,我伤了它就是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