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些绊子?还有那苏氏女…………”
莱仲摆了摆手,看了自家老子一眼,轻声说:“咱们什么都不要做,至少现在不要做。救灾之事,千头万绪,就是积年老吏都要战战兢兢,不敢保证什么地点不出差错,更何况他一个半路接手的混小子?”
“就算这小子有些才智,但全然没个经验阅历,还能强过那些老吏去?他如果不出力,不用咱们动手,严士言就不肯放过他。”
“但要是出力,哼,救灾之事,个中繁杂非常,怕是只会多做多错………到时候,只要咱们抓住他一点过错,顺势一推,就可让其陷入万劫不复。如此一来,现在咱们还用去做那出头鸟?”
“至于苏氏女子,不过一炉鼎罢了,大不了再寻一个就是。更何况,等那混小子倒了,她就彻底没了依仗,任由摆布不过晚些时日罢了。”
莱全只听的频频点了点头,随即却又面现复杂之色,稍稍叹了一口气,低声沉说:“我儿,这些年委屈了你,让你空背负了众多恶名,都是那………”
莱仲听到这话,淡然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拢在袖中的手,当即紧紧的握起,目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低声喝说:“父亲慎言!”
莱全只面色一变,身子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左右看看,面上有惊惧之色一闪而过。
莱仲轻轻吐出一口气,靠近莱全只低声说:“这种话万万不可再提起!古往今来,成大功业之人,岂有不付出的?如今此地事宜,主上尽数委托嘱咐,我莱家别无选择,只能服从。这些年都过来了,你我父子更当克己隐忍,决不能功亏一篑!!一切,自当待事成之后,再来决个定夺。”
莱全只只得默然,良久才颓然的点了点头,叹说:“也罢,事到如今,咱们莱家也没退路可言了。”
顿了顿,莱全只面上又浮起些许苦涩之色,茫然着说:“却不知还要等多久。”
莱仲也是一阵默然,半响,轻声说:“以儿料想来看,应在三年之期交替间。只是这交替的时间,却要看上头如何运作了。想来,不会太久。”
莱全只面色更现苦色,旋即却又稍稍振作一番,强自笑说:“这些不是咱们该想的,也不必多想了………那眼前之事就依你之言,先静然观望着。只是如此一来,免不了让人看我莱家笑话了。”
莱仲很快甩甩头,也笑说:“父亲说的是,不过,观望归观望,但该做的还是要做。不然事出反常,反倒会让人多想了………就继续让莱千里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