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果然,半天不见李陌一反应,严士言眼底闪过一抹疑惑,轻咳一声,先出声说:“不知道小先生要本大人怎样支持………又是哪几个关键处?先说来听听。”
李陌一眉头一挑,轻轻放下手中茶盏,这才将先前跟阳无极说的几个事儿说了。
严士言这会儿倒是耐得住,李陌一述说之中也不打断,只是两眼中目光闪烁不定,显然心中自有盘算。
等到李陌一说完,沉吟片刻,这才抬起头,刚要开口,猛然听到堂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当即让他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面色一沉,皱了皱眉望向门外。
李陌一心中暗喜,暗自说声来了。面上却也做出诧异一状,跟着扭头看去。
………
“大人,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随着脚步声响,一个吏卒满脸都是惊惧之色,跌跌撞撞的奔了进来。
严士言脸上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来,心里这个左歪之劲儿就别提了。本来就被灾民的事儿弄的心烦意乱的,正觉得不顺呢。这厮倒好,一开嘴就是大人不好了,王八蛋!!大人怎么会不好了,大人好的很!!
“混账东西!!慌什么慌,成什么体统!!”
呯的一拍扶手,严士言大怒而起,眼中冒火,开口就是一通大骂。
那吏卒打了寒颤,这才猛的省悟自己口误,犯了大人忌讳。原本就满是惊惧的脸色,顿时越发的青白了起来,哆嗦着不敢抬头。
严士言骂完,见他那猥琐样,不由的更是恼怒。咬牙怒说:“该亡的狗才,究竟什么事,还不快快说来!!”
那吏卒这才缓一口气,颤声说:“外面阳陪堂家人来报,说是………说是………”他连着两个说是,却是牙齿不由的打架,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严士言愈发恼怒起来,眼光要是能灭人,估摸着这可怜的吏卒此时定然早已成肉酱了。
“说是什么!!”几乎是一字一顿,从严士言牙缝里挤出。
那吏卒又打了个哆嗦,猛然一抬头,颤声说:“说是,阳陪堂在自家阳府里中邪了,在家里不言不动。还有………还有………”
严士言一惊,随即皱了皱眉说:“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他屋里东西乱飞,扔了一地。可………可屋里除了阳陪堂外,再………再………嘚嘚得,嘚嘚得,再没别人。”那吏卒好容易撑着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