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纸交给了郭陪堂。
郭陪堂一看是状告司吏大人谋害家中婢女并毁尸灭迹的案子,精神当即就来了。
他直接将状纸拿去交给了宋大人,并吹了不少耳边风,对先前司吏大人无故请病假本就不满的宋大人,心中也越来越愤愤不平,于是乎,宋大人当即立案,将原告与被告都传到了堂上审问,双方各执一词争辩不休,宋大人越听越迷糊,这时候才想起了李陌一这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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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陌一什么也没来得及干,一大清早就被急急忙忙传唤到了公堂下,报告一声便被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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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公堂之上跪着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皮肤黝黑,身穿一件粗布汗衫,下着深土色的长裤,光脚穿着一双草鞋,脚上鞋上都沾满了泥尘,估计走了一夜长路。
与乡农跪着不同,有品序差位的司吏大人傲然站在堂上,除非宋大人摘了他的顶戴剥去他的差服,否则在镇一级的公堂之上他便无需下跪。
现在李陌一是侍卫,也无须下跪,宋大人等他站定了,很快开了口:“李陌一,今日这个案子本来轮不到你说话,不过原本负责查案的司吏大人涉案……而郭陪堂又推荐了你,所以才把你叫上来,这个案子说来简单,却又有些复杂,郭陪堂,你跟他详细说个一二吧。”
郭陪堂闻言,当即回意点了点头,简明扼要地把案情和双方争辩的焦点告诉了李陌一,等他说完之后,李陌一愕然说:“大人,还等什么?派人去找呀,活要见人绝要见尸,这种案子找不到人可没法办。”
郭陪堂说:“这个谁都知道,问题是……司吏大人坚持说那个婢女早在几天之前已经结算完工钱自行离开了,而且司吏大人的家就在官邸后头,家中有家眷,不便让我们搜查。”
李陌一哦地一声,转身向司吏大人拱手说:“司吏大人,这是个人命关天的案子,既然司吏大人你成了被告,还请司吏大人配合一二,我闻说府长官邸不远处就是司吏大人家吧?”
“请司吏大人让家眷带着金银首饰等贵重物品到咱府长官邸中中暂避一二,一个大活人要搜起来是很快的,司吏大人还可以一起在场监视,这是洗脱嫌疑的最佳办法,司吏大人你认为如何?”
司吏大人怒目瞪着李陌一,他也是听说了这小子办案神速,料案精准,眼下只生邦邦地说:“荒唐!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没有任何嫌疑,我怀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