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害手把王家的人害了一个又一个,我们却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嫌犯。”
“王家在生意上也没有仇人?难不成他们做的都是独家生意?就算他们再与人为善,生意场上总有得失之争,不可能大家都赚银子吧?”李陌一质疑说。
庞大人说:“正是如此才更叫人觉得奇怪呢,我们明察暗访了许久,却着实找不到对王家有如此深怨大恨的人,直到后来有人投书揭发王家勾结盗匪细作走私,这事才稍有眉目,但是我们又找不到王家走私的证据,一查之下倒是了解到了一些内幕………王家背后关系网相当复杂,我们怀疑王家在给某个大人物洗黑银,当然,这也只是猜测。”
李陌一暗自凛然,这个案子远没有当初想的那么简单,弄不好自己这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庞大人低声说:“现在上面的意思是只要抓到凶手便罢,王家也想息事宁人,走私的事就不要管了,大家只管找凶手便可。”
李陌一恍然,这样的案子区区一个苏州府绝对是盖不住的,原来上面有更大的人物在关注此案,难怪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去呢。
这些背后的事以李陌一目前的身份自然是没资格去管的,他要做的就是沿着线索将凶手抓出来。
………
………
李陌一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王家二少爷的家,他的媳妇也亡身在自己家的书房中。
“夫人擅长丹青书写,忙完家务便常常在书房中画些花花草草,聊以打发时间,当日她在书房绘画之时,奴婢下人们都不敢打扰,直到申时中厨房派人来问夫人该给晚膳准备什么菜时,丫鬟才发现夫人已经亡身了………”
被叫醒的管家揉着惺忪睡眼,指着书房中一小块痕迹说,这还是李陌一来到合全镇地界上查案后看到的第一块完整的红痕。
“她是怎么亡的身?怎么红迹这么少?”李陌一望着那摊红迹,疑惑地问说。
管家犹豫了一下,答说:“仵作说夫人………夫人是被一利器穿喉而亡,至于红迹为什么不多我可就不知道。”
“我看过尸格,上面确是那么记的,原因不明,也许是割破气道而亡,没有伤到大脉吧。”庞大陪堂说。
“也许?传这个仵作来,先打二十大板再说!!”李陌一喝怒说:“身为一个仵作,连人怎么亡的身都弄不清楚,这个仵作实在该打!!”
李陌一突然爆发的怒火令庞大陪堂都暗自有些凛然,他也觉得那个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