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的卧榻漆色尚新,味道都还重得很,难不成是旧卧榻换上了新漆?”
“………二少爷,这些东西都与你夫人名节无关,你到底还要隐瞒什么?”
王自工眼珠子一阵乱扫,他有些惊颤回答说:“是换了新的又怎样,亡了人的房子,我把所有东西都换了又能说明什么?你分明是找不到线索便要开始胡搅蛮缠,看够了没有?我辰时要会客,需得先补一觉,你们没事就到别处看去吧。”
此刻天色已微微发亮。
李陌一吸了口气,再仔细地看了一圈,正要收回目光时却突然有所发现,他走上前向窗户认真看了几眼,随后便告辞出来。
王自工只送他们出了卧室,然后便重重将卧室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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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也配叫自工?”一个侍卫喃喃地说:“这样的人做生意居然没有什么仇人?”
“也许是刚刚亡了妻子心里比较烦吧。”郭陪堂说:“庞大人,接下来我们是否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忙了一夜,天都快亮了。”
“不急,还有一件事………办完之后再去休息吃饭食不迟!!”
李陌一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停下脚步,回头向王自工卧室侧前方的小花园看了看,似乎找到了目标,他快步走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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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才蒙蒙亮,大家疑惑地举着灯笼跟着李陌一走进了这花园里,只见李陌一目光在花园中游走,偶尔还回头向王自工的卧室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大家正疑惑着,李陌一突然喊说:“二少爷,请把窗户打开。”
王自工很快推开窗子望出来,不耐烦地说:“你们怎么还不走?在我花园中做什么?”
李陌一顺着窗户望进去,找到了一个可以看见卧榻沿的地方,笑说:“多谢二少爷开窗指点,我想我应该快找到了………”
李陌一回头亲自举起灯笼找了找,很快便在一棵碗口粗的树上找到一个扁形的创口,有点像是剑尖留下的痕迹,但是创口似乎比剑尖窄小并且更深些。
李陌一欣然指着那个创口说:“庞大人,我想把这个创口带回去研究研究,这是目前在凶案现场发现的唯一有效物证了。”
庞大陪堂二话不说地拔刀,先一刀砍在那创口的上方一寸处,再一刀砍在创口下方一寸处,“哗!!!”
那株小树应声倒了下去,李陌一正要赞叹庞大陪堂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