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经验也老辣,先给你来一通害威棒再说………
狱吏们得令,三两下将他摁倒在刑架上,那牢头亲自弄起板子,这才朝李府长问说:“大人,打多少?”
李府长眼皮也不抬,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说:“本差没喊停,就一直打,着力打!!”
牢头脸色大变,下意识往李府长的双脚扫了一眼,发现李府长双脚尖向外,呈外八字,心里会了意,便开始着力上手打起了板子。
这打板子也是一门技术活,经验老道的人来行刑,看着高高举起,却是轻轻落下,打得震天加响,打得皮开肉绽,却只是皮外伤,并未伤筋动骨,三五天就能下卧榻也是有的,而有些却声响沉闷,表皮没什么伤口,骨头却已被打碎,拉回去也活不过两天。
据说熟门老道的侍卫练习打板子的时候,先用衣服包石头,打完之后衣衫没事,石头碎完,这就是外轻内重,另一种则是用衣衫包着一摞纸张,打完之后衣衫破烂不堪,纸张却丝毫未损,这就是外重内轻了。
犯人家属为了让犯人少受点苦头,常常会向行刑的侍卫塞银子,看似打得惨不忍睹,实则并未伤及根本,这也是这些侍卫赚外快的手段之一。
牢头之所以要看李府长的脚尖,也是因为这里头不成文的小规。
如果脚尖朝内,那么就狠命绝绝的打,外头看不出太大伤势,却将骨头打成渣子,如果脚尖朝外,则表示要留犯人一口气。
郑书吏的价值自不必多言,李府长生气归生气,也不至于糊涂到真个将他给活活打没了,但亡罪不可活罪却难逃,这牢头是个老手,板子到肉便皮开肉绽,真真是打得恰到好处………
李陌一不明此中之道,见得如此惨状,念及疼痛,也是生怕真个儿将人打没了,可见得李府长气定神闲信心满满,也不好说些什么,这郑书吏倒是不多时就疼痛难忍,当场昏了过去。
李府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吩咐说:“将他泼醒,本差要问话了。”
李陌一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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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光透过铁窗,进了立陵城府长官邸的大牢,潮湿的大牢仿佛进入了第二个轮回,阴森森的气息被驱散一净。
李陌一眨了眨酸胀的眼睛,长长伸了个腰,旁边的李府长同样不太振,脸色并不好看。
夜审并不顺利,无论他们问什么,郑书吏只是闭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