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折的纸扔到了桌子中央——那是用白纸折出来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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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饭过后,他们去拜访了朴田。
聊了一会后,朴田老人显出疲惫之色,两人很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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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将那本手记借了回来。当然他也和朴田老人约定,一旦读完手记,自己有了比较完整的想法后,会马上通告他的。
宋大白还有必须完成的活计,因此和李元丰暂时告别,摆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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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辰前,他照常收了摊,直接奔到李元丰的官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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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临近夜半时分了。
“难不成看完这个手记后,我们没办法进行更加深入的探查吗?”宋大白放下了茶杯。
“要想探查这个手记的故事是否为事实,有好几个办法。例如可以查访一下宅子的主人———那个叫风俊的人;或者看看去年八月谋害案的记载卷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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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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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丰像吹口哨一样,撅起有点向上翻的嘴,用手轻弹一下“狗”。
“查案哪有这么容易,再说侍卫,也是什么人都有。有许多拿着月钱混日子的家伙,他们尽可能不去自找麻烦。还有许多榆木脑袋,只会循规蹈矩地按照吩咐办事。”
“不会吧?”
“大多数时候正是如此。”李元丰若无其事地说着,好似这事和他这个府长大人全然无关一般。“另外,朴田老人肯定也不愿我们大势做彻底的查探。我觉得他是个处事精明的人。”
“………当他在医馆里醒转过来,看完手记后,恐怕也明白:如果那些都是事实,自己也将陷入相当不利的境地。因此,他才特意地认为那是自己编造的一个故事,对大夫们也是这么说的。而在手记开头的扉页上,也的确有一段微妙的话———‘这也可以称做是故事’。”
“你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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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我们告别的时候,他还郑重其事地要求我们不要和别人谈及这本手记。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希望第四个人知道。”
李元丰看着一个劲点头的宋大白,“好了,现在………”李元丰继续说下去,“现在的关键就是我们该做什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