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件地蹦出来。”
“哎?这么说………”
…………
“还是从头说起比较好。”劫达说,“那是我和李语第一次相见,他比我小九岁———那年,我还是白玉学堂的学子,在结业的同时,还参加了一个故事大会。”
“故事大会?”
“那是我和李语第一次相见。我对写故事蛮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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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语也写故事吗?”
“他呀,怎么说呢?常常写神话之类的东西。和我写的故事之间,完全没有相通之处。”
“哦,是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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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常常看老旧的破案故事,就像一个平平小侍卫,横空出世,三步破悬案,五步踏青云。不知道他自己写不写。”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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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老宅子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啊………”老人闭上眼睛,呼口气,一下子压低嗓音,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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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为大士后,同在京都的妹妹也怀上了。不幸的是,她生完孩子就亡身了,李语便将那个孩子收为养女。过了一段时间,李语便和告诉了我,说他想盖个独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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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个独合院完成的时候,大约正正是三十年前———是那个时候,来了一封邀请我去参观的书信。”
“什么地方?”
李元丰极其小心地提出问题,“那个独合院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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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寒。”劫达回答说。
顿时李元丰眼睛一亮:“阿寒?是极北之地———阿寒湖的阿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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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李语本来就出生在阿寒湖边的川路一带。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选得那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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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刚上任的宋大白曾四处巡查,去过阿寒湖附近,那里确有一条叫川路的街道。顺着川路往北走上一个多时辰的土路,就可以到达阿寒湖。那附近到处都是没有人烟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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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寒吗?原来是那儿。”李元丰摸着尖下巴,嘴巴里反复念叨着那个地名,“您老去过那个独合院吗?”
“独合院建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