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入口用墙壁堵起来。”
“谋害?难不成是李语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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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可能。我觉得这么想是很自然的事。那幅画中的女孩很可能与李语大士相识。我也弄不明白李语大士为什么要这样做。”风匕背对着白骨,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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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寂之讲了一个故事给那个雷木听。”
“………说以前,在这个宅子里发生过可怕的事。说发疯的李语大士赶走了媳妇,宰了那条黑狗,并将黑狗埋藏在地窖的墙壁中,因此这个宅子才被叫做‘狗肉坊’。”
“………当然,这是那小子胡扯,说笑的。大概他小的时候,听多了神侍破案的故事———。因此,刚才我们看见白骨的时候,属他最紧张。我想这条甬道也许就是李语按照自己的喜好另挖出来的。这是一条秘密的逃生之路。刚才我们走到尽头的那个墙壁的对面,一定有通到前院的出口。那个出口处,必定也有什么东西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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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境难以言表,紧盯着倚靠在墙壁上的小女孩的白骨。那黑洞洞的眼窝冲着我,仿佛在诉说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抛弃在黑暗中的寂然和愤懑。
我不禁闭上眼睛,将左手放在心前。
“唉………但只能将她们放在这里。”风匕避开白骨,朝外走去,嘴上自言自语,“过去发生什么事情,和我们无关。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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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就将雷木和那小女孩的白骨一起封在了“秘密甬道”中。
正如风匕所说的,我们只能那样做,别无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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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雷木放进去以后,我们五个人合力,将墙体又砌回原样。
那些年轻人从来没有干过这活,所以事无巨细,我都要亲自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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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日头落山。
经过一番折腾,我们总算干完活,离开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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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年轻人显得疲乏不堪。但是还不能休息,还要将现场———那个大房间收拾干净,不能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我让他们四个人将椅子放回原来的地方,将房间的各个角落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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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年轻人跳出来唱反调,都老老实实地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我则将散落在大房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