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风匕提出的问题。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埋都埋了。都一样。”
风匕平静地摇摇头:“她是不是很像小兰?”
“小兰?———哎,有点。”
“因此,我在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将她当做小兰了?”
“哎?”
“你每次喝醉了,不都会大喊大叫的吗?说什么‘小兰,你亡身了最好’。当你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将想法付之行动了。”
…………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凶手了?”
“我并没有下定论,只是在分析各个人的动机而已。”
“当时大家都昏昏沉沉的,有什么动机不动机的;而且,没人是主动横刀悬颈的。”风几满脸通红,与堂哥争辩着。
而风匕的语气始终很冷静。
…………
“你说的也是事实,但即便如此,如果不是本就心坏怨气,也不会下手那么重,直至一刀断喉。”
…………
“如果你这么说,那恐怕就不止我一个人了。”风几瘦削的脸抽搐着,笑起来,“当年,寂之和安正不是也被小兰呼来唤去吗?风匕,就说你吧,不也和我们一个样吗?”
“但我并没有怨。”
…………
“这谁知道。我觉得像你这样脑子好使的人最可疑。平时总是压着自己,一旦脑子变得昏沉,就会变得很可怕。”风几尖酸刻薄地讲完后,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喝下肚。
然后又冲着始终一声不吭地听他们讲话的安正嚷起来,“要说可疑,安正你更可疑。”
…………
“为,为什么?”
安正吓得哆嗦一下,不敢正视风几的目光,“我………”
“现在,我帮你说出来,怎么样?风匕,你也了解他。”风几看看酒坛里面,咂咂舌头。
酒已经没有了。
他将酒坛拿起来,反过来,朝着碗里摇摇,同时,愤愤地瞪着安正,“安正,你是个疯子。”
…………
“你,凭什么这么说………”
虽然我坐在这里,看不见,但能想像出安正必定是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
“不久前,你娘在家中生病去世了。对吧?听说她疯了,大夫治了很长时间也没能医好。其实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