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阿铁儿的脸色,听雨不由得有些痛惜?走上前去,准备搀扶阿铁儿。
不想阿铁儿忽一阵腹响?阿铁儿抬起头来?苦笑的瞧了听雨一眼?罢直接转身进了茅房之中。
如此往复十余次,直到阿铁儿脸色蜡黄,气息滞乱之时,才有气无力的爬了出来。
…………
听雨早就寻来了西门府的大夫,神色忧急地对着大夫:“王医师,阿铁儿大哥到底怎了?”
这王医师年过五十,头发花白,这会儿本来应是在睡觉。
被西门府侍卫从被窝中叫起来,且以为是太爷出了什么事呢!不想且是这位太爷的爱将。
是好气,是好笑的走了过来,查瞧了一下阿铁儿的神色,把了脉,问了听雨几个问题,微一沉思:“回小姐的话,若诊断无误的话,阿铁儿副统领有可能是中了泻药!”
“泻药?”听雨脸色一变说,“阿铁儿大哥怎可能中泻药呢?他今日回来,除了西门府的宴会,就无吃过其他的东西啊!若有人下泻药,怎可能偏巧就他一人中呢?”
“是么?”王医师抚着自己的长髯,缓说,“以老夫几十年的经验,此诊断是无问题的!只是听雨小姐说的在理,阿铁儿副统领应不是在宴会之上,被人下的药!”
听雨瞧着气滞的阿铁儿,“王医师,莫管谁人下的药,您想法子使阿铁儿大哥减轻痛苦罢!他这样,且是难受得紧!”
“是!”王医师不揣测阿铁儿中药的缘由,直接去药房配了一计中药,亲自煎服之后,送了过来,与听雨一齐,喂着阿铁儿喝了下去。
阿铁儿喝下了这药剂之后,果然脸色不痛苦,腹痛轻过了一些。
听雨与王医师一齐,扶着阿铁儿回到了房间。
帮阿铁儿盖好被子之后,听雨与王医师退了出来。
…………
王医师:“小姐,确定阿铁儿除了宴会吃酒之外,没吃过其他什么东西么?”
“肯定没有!”听雨摇头,旋反应过来,“除去为了使他醒酒,给他煎了一碗醒酒汤!”
“醒酒汤!”听雨与王医师一同。
接着听雨皱眉说,“可醒酒汤是丫鬟亲手煎熬的,且是照着王医师的药方去弄的,怎会出问题呢?”
原来西门府毕竟不比寻常人家,这醒酒汤仍是一味滋补的药汤。是王医师有鉴于太爷应酬颇多,特意研制出一种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