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凌云仰望天空,叹了口气,“原来,荒凉并不一定是因为衰败。老肖,肖家现在就交给你了!”
“明明一统了北境,为什么肖家看上去却像是四分五裂了!”流媚儿进来说道。
“很简单,地盘太宽了。”旷凌云道,“但肖家的根需要人守着。”
“我知道的,老旷。你想说人心分裂是迟早的,我会集中分家的人。”
旷凌云点了点头,悄然退出。只留下流媚儿陪肖绝尘守在空落落的院子。心叹道,“从现在开始,肖家和肖国,慢慢会变成两个概念了!”
出离了肖家,旷凌云来到了轩公子拍卖行,进入里面,只见其中热闹非凡,无数仆人顶着各色瓜果来来去去,比那市集还热闹。
藤宏见师父前来,赶忙上前迎接。旷凌云不禁长叹了一声。
“公子缘何叹气?”藤媛儿问道。
“刚从肖家过来,见那边太荒凉了,便过来看看。”
“黄袍加身不是先生的妙计吗?影鬼刺杀皇帝,百官推举肖垭,现如今,整个北境的家族势力都荡然无存了。可怜肖家,做了先生的刀,还对先生感恩戴德。”
“萱儿,话不能这么说。肖家虽然没有了家族势力,但他们可并不吃亏。”
“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先生别见怪。”
“放心了,先生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木萱一听旷凌云之语,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说他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很明显就是说她姓木的就是小肚鸡肠。可毕竟姓旷的对自己有大恩,她也不好过分要求。
“先生,”媛儿见他二人闹得厉害,立刻出来打圆场,“萱儿的父亲来信了!”
“信?”
“萱儿。”
木萱点头。
藤媛儿将信展开,“木家家主,拜启公子。风欲老贼为炼制逆丹逆器,四处侵略。木家本为风寒宗之属,然风寒宗为药器故,苦苦相逼。近日北境为国,毁风贼吞城之心,加之捕奔蛟不利,贼变本加厉,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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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强征钱,以万千计,木家又因我经营不善,进日少。闻轩公子大才,余早有交结之心,故遣宠爱以妻君,今日木家大难,肯乞公子援手,木家上下叩谢公子大恩。”
“然后呢?”
“没了!”
“这就没了?”旷凌云道,“萱姐,不得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