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肩。可是她偷偷回来,她看见她,她发现裴松溪生病,她猜测她在吃药……她心疼的要疯了。
她甚至更大胆的靠近她,只在突然之间,看着她因为低烧而枯干的绯色唇瓣,轻声问:“裴姨,如果我刚才更大胆一点,直接亲你呢?”
裴松溪侧过身,背对着她,她太久没说话了,声音似乎都有些不受她控制,只重复着说:“……你出去吧。”
郁绵站起来,有的问题放在心底太久了,她终于决定问出来:“我在你身边,不可以,对吗?”
或许她藏得不那么好,或许她早就知道了。
在车站她送她那副画的时候,她的神情就透露出她心底的情绪。她分明看到她眼底的水光,藏着压抑很深很深的感情……只是她还不敢确定。
裴松溪的声音轻的像叹息:“对不起……”
郁绵微微弯了下唇角,笑着笑着,眼底有水光闪过:“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裴姨。你对我……真的,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吗?”
她不是完全感知不到的。
她不相信……她明明……
裴松溪慢慢闭上了眼睛,嗓音哑的厉害,声音似要在晚风中消散,却是冷冰而残忍的审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