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在郁绵读硕士的第二个学期,三月】
樱花盛开的季节。
裴林默追了对象近一年后,终于成功追回了心上人的心。再一次,他再也不敢犹豫纠结了,直接把人娶回了家。
郁绵请了假,跟裴松溪一起飞回国,参加裴林默的婚礼。
她平时学业太忙,再加上已经拿到offer,提前进入公司跟着前辈一共做小项目,这近一年的时间才回来过两次。这是第二次,于是她请了一周的长假,参加完婚礼之后,也安心在明川多待了几天。
因为家里多了个新成员,事情也忙,那几天她和裴松溪经常回裴家老宅,嘲笑裴林默这匹自诩自由的野马,现在终于被扯住了缰绳。
-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在离开的前一天,景知意打来电话,叫郁绵过去。
郁绵挂了电话,回头和裴松溪说:“知意叫我去她家玩,我晚点回来。”
裴松溪正坐在桌边看文件,低低的嗯一声,没多说什么。
郁绵打车过去,刚刚下车,就有一辆银色汽车停下。
车窗摇下,梁知行长眉一挑:“崽啊,你踩点踩的还真好。”
他们刚从梁知行的老家回来,刚下高速,景知意就给她打了电话。
郁绵没理他,从后座上帮忙把他们的小孩抱下来:“崽崽,还认识我吗?”
景知意也从后座上下来,她还是一副干净利落的装扮,衬衣西裤,笑容爽朗:“还不会说话呢,不过有时候我们给他看你的照片,看到的时候就会笑,还拿手去抓呢!”
郁绵很高兴:“是嘛!真不亏我疼你,崽崽太可爱了!”
梁知行在旁边叹气:“哎,一个个的。对我都没那么上心。”
景知意白他一眼:“去你的。”
郁绵也没说话,靠过去在小孩脸上亲一口,才问:“对了,陶让最近有跟你们联系吗?我上次见他,还是在你们的婚礼上。他是不是还在非洲啊?真是奇怪,怎么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呢。”
景知意愣了几秒。
其实前不久陶让还回来过,也到她家来看过崽崽。
他不是消失。
他只是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她无声的轻叹一声,声音里却丝毫听不出来起伏:“是啊,他这几年都在非洲援教,挺忙的。”
“他还是这么理想主义的行动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