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德稍稍顿了一下,道:“臣是去搬救兵了。”
姬轩嘴角维扬,道:“段大人是去哪里搬救兵了?”
段文德道:“殿下有所不知,定安军就驻扎在城南十里处,臣发现驿馆遇袭,就赶快派人去搬救兵,但臣又怕派去的人无法请动驻军,所以就亲自去了。”
“定安军能应段大人所求,派人前来救援吗?”
“这个......我想给他们说明情况,他们应该会派人前来的,毕竟殿下遇袭兹事体大,他们也不敢不救。”
“多谢段大人的好意,你觉得你说的这些本王会相信吗?”姬轩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驿馆中藏有火药,并且挖有暗道,你敢说这一切你都不知情吗?爆炸发生了这么长时间,厮杀声响彻四周,你的府衙离驿馆这么近,竟然一直没有露面,而刺客刚走,你却赶来了,你时间把握的真好,本来本王对于你之前所犯之事已经不再追究,而你却想要本王性命,那么本王岂能饶你!”
“你可能觉得你是他的人,本王不敢杀你,但本王现在告诉你,我不但要杀你,而且要和他争夺那至尊之位,像他这样的人,如果真坐上了那个位子,将是天下之不幸!既然本王已决定与他为敌,那么你也就是本王的敌人。不为别的,就为今夜死去的数百卫兵弟兄,你也应该死!”
姬轩这一句一句的话,听得段文德后背发凉,得知自己必死无疑之后,他一下子瘫倒在地,也不再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也没用。
“来人,拖下去,严加看管,明日和那人一起问斩。”
“是!”侍卫官带着两个卫兵过来,把段文德架起来拖走。
随后姬轩又让侍卫官安排人,前去衡州给薛晨传信。
随后卫兵们又打扫了院子,然后各自休息。
第二日,姬轩派人查抄了青州府衙,并告诉段文德的家眷,只要交出财物,可以饶恕他们。段家的人早就知道段文德的所做所为,所以非常配合。
对于段家的配合,姬轩也没有食言,给了段家人足够的盘缠,让他们返回本籍。
同时,姬轩又派人在城内张贴告示,午时三刻,要在菜市口问斩赈灾不力的户部官员和青州知府。
这个消息很快在整个青州城传开,虽然离午时三刻尚早,但菜市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的水泄不通。
斩杀本州知府,还有朝廷派来的大员,这本身就很令人震惊,而斩杀这二人的理由更是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