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轩微笑,望着越昆道:“长老的意思是不为少主解此毒了?”
越昆道:“正是。老夫为了少主的安全着想,现在不解,等少主十日后自行醒来。”
姬轩道:“十日虽说不是太久,但中间难免会出现变数,所以还是请长老考虑清楚。”
越昆道:“以老夫所知,勿忘我之毒从未出现变数。不知殿下所说的变数是指何事。”
姬轩道:“本王说的变数自然不是说少主所中之毒,而是说这十日内难免会有人再似今夜一般对少主下手。今夜出现如此危局,便是因为少主昏睡,若是少主清醒,少主与长老联手,恐怕不会陷入危难。”
越昆道:“我们的安全自有殿下负责,这不是老夫该操心的。”
姬轩道:“既然长老也认为你们的安全该有本王负责,为何本王要给少主解毒长老却不同意?”
越昆道:“解不解少主身上的毒,与殿下如何保护我们的安全有关联吗?”
姬轩道:“当然有关联。少主昏睡时与清醒时的防护自然是不相同的。”
越昆道:“殿下还是在推卸责任。”
见越昆如此难缠,姬轩眉头微挑,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已经查明了少主中的是勿忘我,那么长老便应该明白这个毒不是我们下的。勿忘我闻之气味,十息之内若不自封穴道便会中毒昏迷。本王送少主到驿馆,并未进入少主房间,你们的护卫可以作证。”
听闻姬轩如此说,那几名越氏护卫向越昆点头以示认同。
姬轩继续道:“我们三人离开驿馆便回了王府,这都是可以找到证人的。所以我们没有下毒的时间。”
宫阙接过姬轩的话说道:“勿忘我是肖玉郎的独门迷药,为其做那丧尽天良之事所用,江湖上从没有第二人配制此药,所以少主所中的勿忘我一定出自肖玉郎之手。”
越昆道:“你是说肖玉郎对我家少主下毒?但他为何要向我家少主下毒?”
宫阙摇摇头,道:“在下敢断定,少主这毒肯定不是肖玉郎下的。肖玉郎十日前在湖州被人发现了踪迹,此时不可能来京城。”
越昆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得到了肖玉郎的赠药?”
宫阙道:“是不是赠的无从可知。肖玉郎独来独往,从未听说他有朋友,所以能得到他药的那个人肯定不简单。”
越昆道:“你说来说去还是无法断定是何人对我家少主使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