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走下楼的范闲也是上前来到,对着易了容的福伯说道:
“多谢这位兄台,仗义出手,救下舍弟了!”
易容的福伯也是拱手道:“不必客气,我也是看不惯而已!”
这时郭宝坤看着过来的范闲,上前几步说道:
“哟,哟,哟,这不是司南伯养在澹州的私生子嘛!”
“阁下认错了,我只是路过的!”范闲笑着说道。
“哟哟,干什么,自惭形秽啊!”
“范闲!你怎么连你自己身份都不敢认了呢恩?!”
郭宝坤一脸讥笑的嘲笑道。
范闲扶额长叹道:“我是真没想到阁下如此崇拜我呀!”
“胡说八道!”“崇..?”郭宝坤不屑的笑笑。
“我昨天刚来京都,今天第一天出门,自己家的人我都没认全,
阁下一眼就认出是我,名字都记得这么清楚,莫非是对我仰慕已久?”
范闲看着郭宝坤一脸微笑。
“你.你.你..”郭宝坤气得哑口无言。
“诶,说不上来就别说了,我瞧着尴尬!”
范闲拿过范思辙手中的红楼,边翻边朝着郭宝坤走过去。
郭宝坤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你要干什么?”
“你刚才说这本书是秽俗之书?”
“啊,我说了,怎样?”郭宝坤语气有些嚣张的说道。
“你看过吗?”范闲的眼神逐渐发冷。
“圣贤之书都读不过来,怎么有空看这种东西啊!”郭宝坤看着范闲发冷的眼神有些怕,但还是嘴硬道。
范闲又举着红楼对着一旁的贺宗伟问道:“那你看过吗?”
范闲的语气有些吓人。
贺宗伟语气有些不自然,“贺某怕脏了眼睛。”
范闲呲笑一声,“书都没看过,就先开骂了。”
语气很是低沉。
“这书的作者籍籍无名,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郭宝坤满是不屑的说道。
“你看的是文章还是名气啊?”
“若是不出名,就写不出好作品吗?”
“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目光如此浅薄,还自称文人?!还风骨?!”
“连正视他人文字的涵养都没有命,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