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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范公子若是走了,岂不是连男人都不算了。”司理理笑了笑道。
范闲在一旁听得也是内心吐槽,这是在骂自己不算男人吗!
“司姑娘,大堂之上,不可说谎!”贺宗伟警告道。
“范公子昨夜确实在奴家房内,不敢隐瞒!”司理理面色不改。
这时梅执礼笑着轻松的说道:“既有人证,看来,范闲袭击郭公子之案,另有隐情啊!范公子也算是洗脱了嫌疑,这个案子就到处了结吧!”
“大人莫急,我们还有证据!”这时贺宗伟依旧自信的说道。
“哦?什么证据?”梅执礼惊诧的问道。
本以为还能落个轻松呢!
贺宗伟拍拍手,两个下人便将被绑住的滕梓荆押了上来。
范闲看见滕梓荆被押了上来,眼睛都瞪圆了,说不出来话。
郭攸之之所以能这么快找到滕梓荆,是因为苏云早早便吩咐手下的人等郭攸之派人去找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将滕梓荆的消息透露给他们。
“大人,这范闲昨夜行凶之时,曾多次询问郭公子有关滕梓荆妻小的下落,于是我们便派人去寻滕梓荆的妻小的下落,没想到将他给抓来了。”贺宗伟陈述道。
“此人是谁?”梅执礼问道。
“他就是滕梓荆!”这时一旁的郭保坤扯着疼痛的喉咙喊道。
“啊?”梅执礼惊诧的啊了一句。
“此人乃鉴査院之人,之前在澹州行刺范闲,被范闲反杀,已经身死,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还成了范闲的护卫。
大人,范闲这是欺君啊!”贺宗伟一字一顿的说道。
“所以今天的目的不是打没打郭保坤,而是给我安这个罪名吧?”这时范闲冷声对着贺宗伟说道。
“还请大人明察!真相如何审一审这个滕梓荆就知道了!”贺宗伟没有管范闲的话,而是直接向梅执礼说道。
梅执礼现在都有些懵了,怎么好端端一个打人,又变成了欺君了呢?!
一个是礼部尚书之子,一个是户部侍郎之子,梅执礼头都大了。
这时梅执礼在心中权衡了一下,于是下定决心说道:“来人,用刑!我倒要看看这滕梓荆假死如今到底是什么目的?”
衙役上来用棍子夹住滕梓荆的双腿,准备用刑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
“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