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就必须自己吃下这苦果,家庭破碎,而凶手却逍遥法外,你让我庆国百姓的颜面何存,你让我庆国百姓的傲骨何存?”
范闲退后几步,转向周围的人群,右手指着外边,大声的吼道,神情激奋!
这时围观的鉴査院人员都纷纷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朱格被说得气急败坏,指着范闲不知道说什么。
“来人!”
门外一个黑衣男子挤了进来,拜道:“大人!”
朱格盯着范闲说道:“传我命令,程巨树一事由我一处经办,就算有人手持提司腰牌也不可将人交出!”
“是!”
“我把你的后路断了,回去养伤吧!”朱格又对着范闲狠狠的说道,说完便坐了下来。
范闲的神情有些悲哀,“朱大人,你可心安啊?”
轻轻的说完这句,范闲就转身离开了。
王启年也赶紧跟在身后离去。
范闲气冲冲的走在前面,王启年一脸为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跟在后面。
来到大街上,范闲看着来来往往的庆国百姓,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眉目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骄傲自豪。
这些都是庆国的强盛带给百姓的啊!
这时范闲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来对着王启年说道:“程巨树什么时候离开鉴査院?”
“应该是明日午后!”王启年回道。
“你帮我打听清楚明日具体什么时辰离开,以及出城的路线。”范闲说道。
王启年一脸的为难。
范闲赶紧将身上全部的银票掏出来递给王启年,“身上就这么多了,回去我再给你凑。”
王启年咬着嘴想了想,接过了范闲的银票。
“多谢!”范闲对着王启年行了一礼。
“大人不必这样,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当不得如此!”王启年扶起范闲的手。
虽然滕梓荆这次侥幸没有死,但那是因为那个人在,如果没有他,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滕梓荆因自己死去。
所以无论如何,程巨树必须死!
一路出城,来到滕梓荆的家中,自己回来了,滕梓荆却还没有消息,还是需要给他的妻子解释交代一番,莫让她太过于担心。
不过来到滕梓荆家中时,却是异常安静,房门也是紧闭着的。
范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