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相应的服饰,唯独我披了件披风,这被人看见成何体统!”事关祭礼,又是林清琬嫁入皇家后第一个所有皇室成员参加的活动,这怎么好意思搞特殊化。
萧穆宁想了想,确实不妥,“山上风大你先披着,等仪式开始的时候,让小谭她们拿着。”
如此也好,上山以后谁冷谁知道,再说这也不算坏了规矩,林清琬没再推辞,“王爷,今晨没看见你,你去哪了?”
“段谨今晨来找我,一是山上的祭台和御林军按照计划都已经安排妥当,二是说查到最近宫里那位顾贵人与顾家联系密切,玉花柔时常有信鸽飞出,就是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萧穆宁一直无法破解密信上的暗语,所以这条线上他们一直毫无收获。
林清琬将汤婆子捧在怀里,“王爷,你说你父皇、咱们的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说顾家的事,林清琬却聊起了他父皇,萧穆宁想了想,“我跟他相处的时日不多,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敏锐多疑、善于权谋的人。”
“那这样一个人,会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都是什么德行吗?”林清琬想到皇后那个蛇蝎心肠,不禁由此发问。
萧穆宁摇了摇头,“凭我父皇的性格,不可能不知道,当初表面上他是凭林相和赵将军几位重臣相助才上位。可大家心里都明白,他若真是一个闲散王爷,是坐不上宝座的。”
“这些人的小动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而且最近日渐频繁,皇上按兵不动、容忍至今,是为什么呢?”
在权利的漩涡里,所有人都在与眼前的敌人周旋时,却忘了把他们分配等级、阵营的人,始终高高的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