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印第安人,许多依旧茫然无措,在通向绝望的道路上浑浑噩噩。但也有不少印第安人很清醒,甚至清醒到了悲壮的地步。
下雨天便是后者。他希望印第安人团结共进,但他认为这不可能。
但马哨的话语里却流露出一种奇特的坚定,这坚定的程度超乎他的想象,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更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这让他的心绪有些难以平静。
他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既然这样,就麻烦你了。不过经过昨天的战斗,阿拉帕霍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为所有族人配备马镫和强弓。”
两人又谈了几句,下雨天便先离开了。
马哨则回到眠熊氏族的人群当中,他刚一回来,石鸦就不禁说道:“你不该惹怒大酋长。”
“大祭司会帮我劝说大酋长的。”马哨说了句。
“这可不一定有用,就算有用,也很难改变大酋长对你的印象了。”石鸦叹了口气,“他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印象不太好。”
马哨没说话,他其实不太在乎。
过了一会。
“对了,你父亲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石鸦问道,“就是你刚才讲的关于烈酒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