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部队,如利刃削泥一般。
虽然马哨一直相信自己的手枪部队具有强大的战斗力,却也没想到能打得如此顺利。
在一瞬的失神之后,马哨再度吹起震天响的口哨,先是命令部队调头,接着从阿拉帕霍人背后再次发起冲锋。
他们从后发起冲锋,而其他八百族人此时也已经杀到,两边正好可以形成合围。
一时间,阿帕奇人对阿拉帕霍人形成锤砧之势,猛烈地夹击。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任何意外。
阿拉帕霍人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开战不过十秒钟,士气阵型全崩,然后还要面对几乎没有损伤的一千敌人的包围攻势。
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俨然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几分钟之后,残余的大多数阿拉帕霍人便不得不投降,放下武器,伏身在地。
也有一些阿拉帕霍人逃了出去,他们骑着战马不顾方向地向远逃跑,身后多少则会有追击的阿帕奇人。
马哨就在追击一个敌人,这个敌人头戴战冠,身份十有八九不是大酋长就是战争酋长,他当然不想放过。
不过此人跑得颇远,眼看要追不上了,他当即取来肯塔基步枪,细长的枪管瞄准前方,然后扣动扳机。
“砰!”
作为一种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通过狙杀英军将领扭转战局的线膛枪,肯塔基步枪几乎相当于这个时代的狙击步枪,射程远,精度高。
当然,主要还是看运气,至少对马哨来说是这样,他几乎没用过这把枪。
好在这一枪运气不错,一声枪响过后,那个头戴战冠的阿拉帕霍人很快连人带马摔下,倒在了草原上。
马哨将步枪重新挂在黑锋身上,然后拿着转轮手枪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之后,只见这个阿拉帕霍人和战马皆倒在地上,无法动弹,依旧在流淌的鲜血在旁边草地上形成一滩血泊。
不过马哨很快察觉到不对,这血分明是从战马的肚子上流出来的!
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刚才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阿拉帕霍人,忽然怒喝而起,手持一把雪亮匕首,直刺马哨面门!
马哨急忙闪身躲避,但还是没有完全躲开,胳膊被划了一道伤口,鲜血渗出。
他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反手扼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扭。
“啊啊啊!”阿拉帕霍人放声惨叫,匕首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