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焦点,事无巨细地传授着自己的秘制美食。
风声直接放弃了讲课,沉默地坐着,等到下课时间一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他来到另一间教室门口,也就是专门给白人和科曼奇人学阿帕奇语的那间教室,马哨也刚刚结束了课堂。
“酋长……”
“怎么了。”马哨招了下手示意风声跟上,同时便走向不远处的酋长大厅。
所谓的酋长大厅,只不过是个名字,事实上无论从任何角度看,这个酋长办公室兼氏族会议室都称不上“大厅”,就是一间稍大的木屋。
两人进入酋长大厅,坐到椅子上,风声说道:“酋长,我不想做助教或者老师了,至少别让我做扫盲班的助教和老师。”
马哨看着他憔悴沮丧的表情,大约猜到真相:“因为你父亲?”
风声点了点头。
马哨沉默片刻:“虽然可能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我还是建议你,尽量多和你的父亲沟通。”
“没用的。”风声叹息道,“他不是一般的父亲,他是很少的那种……他连小声说话都做不到,他的名字简直像个诅咒一样。”
“你也很少见,少见的优秀。”马哨并不是瞎说。风声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他很了解风声。
尤其在小学成立之后,风声表现出了相当惊人的学习能力,文字学习很快,还展露出了不俗的数学天赋。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可以为低年级和扫盲班讲课,数学水平更是在所有学生中仅次于长棍。
要知道,长棍已经二十多岁了,而且是马哨最早的学生,无论生理年龄还是学龄都比风声高一大截。
倘若在中国,风声绝对会被奉为天才少年,考虑到他还有个缺根筋的父亲,说不定还有机会重演“伤仲永”的名场面。
只可惜,印第安人没有重视文化教育的传统。
别说重视文化教育了,连文化教育本身都是刚起步,所以人们丝毫不觉得风声有什么了不起。甚至在一些人看来,学习成绩还不如决斗卡战绩重要。
即便有少数人意识到了文化知识的重要性,同样也不会觉得风声有多厉害,毕竟在他们眼前还横亘着一个根本无法理解的存在,也就是同样十四岁的酋长马哨。
就像烈日的存在会让星辰和天空没有区别,马哨的存在也让风声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少见的父亲,